力设法,让你手刃“勾漏神魔”皇甫拓就是。”
说完犹恐庞信不信自己所言,遂似有意无意地,用左手一抹路旁崖石,石上立即现出五条指印。
“大力金刚”庞信此时不仅欣喜故人女在,更欣喜于故人之女能有这高武功,遂点头订约,折枝代杖,含着为已悲,为人喜得复杂心情,踉跄离去。
钟素文目送这位世伯离去以后,遂直赴云雨谷姻缘宝殿,求见勾漏神魔皇甫拓。
皇甫拓本是色中饿鬼,花里魔王,一见钟素文这等天姿国色,绝代容光,不禁心神皆醉,执礼甚恭地延入姻缘殿。
这座“姻缘宝殿”,比“天魔”褚珏的“天魔洞”,更为不堪入目,连所有梁栋柱棂以上,均无不巧雕刻画出穷淫极秽的交欢男女,殿中高悬一块横匾,上书”极乐无边”。
钟素文因在这种场面之中,生活甚久,自然举步从容,瞩目环顾,丝毫不带羞窘神色。
她那等倾城绝代的美艳容光,早使勾漏神魔皇甫拓心醉无已,如今再见她如此大方,自然便以为是慕名送上门的美食,遂在宾主落座,献过香茗以后,含着满脸淫欲笑容问道:
“姑娘尊姓芳名,仙乡何处?”
钟素文星眸微扬,睨他一眼笑道:
“皇甫教主,你怎的这么耳目不灵?我率领手下,也住在勾漏山中,彼此相距只有十来座峰头之隔!”
皇甫拓被钟素文那等绝媚风情,引得神思一荡,但也被那句率领手下之语,听得心内一惊,暗付这位柔和佳人,纵然略会武功,难道还能号令豪杰,统驭群雄?
思念未已,钟素文又微笑道:
“我叫钟素文,不但与你是邻居,彼此各创一教,身分也颇相若,你是欢喜教主,我是天魔教主,故而特来拜会。”
这句“天魔教主”,自然便使皇甫拓深吃一惊,不由仔细打量钟素文,这才看出对方神情内敛,英挺无群,居然是位非轻细看,决难发现深浅的武林高手。
听出来历,看出武功,皇甫拓自然满腹邪思之中,添了几分警惕,含笑问道:
“钟教主所创的天魔教……”
钟素文不等皇甫拓发问,便即妙目流光,电扫四周,含笑接口道:
“我那天魔教,与你这欢喜教,大概相同,讲究的是阴阳交泰,采补长生之道!”
“勾漏神魔”皇甫拓闻言不禁戒意全除,心花怒放,笑道:
“这样说来,钟教主与皇甫拓简直志同道合,我们何必两家立于勾漏山中,不如干脆合并……”.
钟素文不等皇甫拓说完,又插口笑道:
“皇甫拓教主是否自恃神功,不许钟素文的天魔教……”
皇甫拓也截断钟素文话头,摇手笑道:
“钟教主千万不要误会,皇甫拓之意是想令两教,自然而然地携手共参极乐。”
钟素文闻言,目光极度柔媚地一注皇甫拓,嫣然含笑问道:
“皇甫教主的言外之意,是不是想令天魔教委身相从,嫁给欢喜教?”
皇甫拓见钟素文那种柔媚神情,虽然心神一荡,但因究竟未能摸准对方心意,觉得颇难作答。
钟素文见皇甫拓微作沉吟,遂妙目流波,嫣然笑道:
“其实身为女子,总要嫁人,不过钟素文自诩容貌,心比天高,我要嫁的是盖世无双的英雄好汉!”
“勾漏神魔”皇甫拓精神一振,目注钟素文那副绝代娇容,口中的傲然答道:
“勾漏神魔能扛鼎!”
钟素文摆头微哂道:
“扛鼎只不过是大力而已,钟素文愿看皇甫教主的内家绝学。”
皇甫拓闻言眉梢益现喜色,离座俯身举起自己那纯金所铸重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