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单子低声喝道,他穿着便衣,但声音里依然充满着带兵将军的威严,“跟我走,我有话要对你说。”说外他大步朝门外走去。
“单大哥!”长胜再次喊道,“你把方方先送走。”
“行。”单子点点头,喊道:“来人!”单将军的副官走了进来,他也是一身便衣。
长胜接着说:“我求你一件事,你要保证她的安全!”
单子看了看方方,点头说:“行,我答应你。”
方方还是执意要跟着长胜,长胜不语,只是看着她。待方方看清长胜毫无余地的眼神后,才无可奈何地上了副官的车,长胜上了单子的车,两辆车分道扬镳。
单子亲自开着车,驶进了繁华街区,火树银花的深处。最后车停在了一幢高塔之下。这高塔霓虹闪烁,通体透明,高耸入云,极其壮美。长胜知道这是闻名遐迩的揽月塔。单子带着长胜走进塔中,上了电梯,电梯无声地走着,好久好久。多高呀,简直象上天一样!长胜叹道。终于电梯停了下来,单子带长胜走了出来,来到了一个环形餐厅。
这环形餐厅好生漂亮,时间已过了后半夜,可还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吃喝观光。单子并不停留,又带着长胜拐弯上了楼梯。看来单子在这里很熟,一路上工作人员都向他问候行礼。
又上了一层后,服务小姐把他们请进了一间小阁。单子先坐下,长胜坐在对面。单子并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长胜也凭窗望去,只见大地上万家灯火,一片通明。而且灯火缓缓在旋转着,形成了美丽的流动的灯海。而自己就象在天上一样。
良久单子才转过身来,对静静等在一旁的服务小姐说:“拿瓶白酒。不要洋酒,也不要小杯子,拿两个吃饭的碗。”
小姐拿来瓶茅台和两个小碗,单子拿起瓶子,满斟了两碗,自己先端起碗大口喝了几口,然后对长胜说:“喝酒!”
长用端起碗喝了一口,心中涌上了一阵烦闷,恶心欲呕。他放下碗对单子说:“今天喝的太多了,我喝不下去了。”
单子点头说:“那你就先歇会。”他自己又端起酒碗,喝了几口,碗里已快干了,他拿起酒瓶,将自己的碗添满。
长胜对单子说:“我还没吃饭呢,我今个一天几乎都没吃东西。”
单子对小姐说:“有什么吃的?不要西餐,也不要菜,有没有面条?太好了,先来五六碗吧。”
“五六碗?”小姐问道,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先来六碗。”单子说,然后他端起碗继续喝酒。
面上来了,异常精美,只是碗太小了。长胜捉筷进食,呼呼噜噜几口一碗,转眼间已将六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不剩一点。
单子对睁圆了眼睛的小姐说;“再来六碗!”
面又端了上来,长胜继续大吃大喝,狼吞虎咽。吃完这六碗面后,长胜全身汗珠滚滚,湿透衣衫。他打着响亮的饱嗝,满意地拍着肚子。饭吃透了,人也舒服了,脸皮由白转红。
单子对目瞪口呆的小姐说:“你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俩。”
小姐收拾完桌子,退了下去。
单子又喝了口酒,对长胜说:“海派滩好吧?”
长胜说:“好。”
“人活在世上好吧?”
“好。”
“那么你是谁?你现在是什么人?”
是啊,我现在是什么人?我也一次问自己。没有身份,没在家,没有根的一个流浪汉。而以前我是一个兵,白细胞军团中性粒纵队38军3师3团3营3连3排3班上士长胜。
“人体宇宙中白细胞士兵每立方毫米血液中有多少?人体世界又有多少血液?”
人体世界里每立方毫米血液白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