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路钱,请交出卖路钱!”他挥舞着刀子喊道。
长胜觉得好生奇怪——这人穿得太怪了,怎么这样眼熟呀!长胜定睛看去,却原来是一个结核杆菌嘛。
“兀那鸟汉,认不出老爷是谁吗?”剪径强人看见长胜无动于衷,便提高声音喝道,“说出来吓死你——你站稳了——老爷是长胜将军!”说完他掏出了一个葫芦,大喝了几口。
原来如此,长胜不禁笑了笑,摇摇头。他掏出了一张钞票,递了过去,“够不够?”
“够了,够了!”假长胜一看是张大钞,不禁喜出望外,“你这人真不错,不象别人,舍命也不舍财!”
长胜说:“给你钱的意思是叫你用别的名字劫道,要不真长胜会生气的。”
假长胜吃惊地说:“是吗?可这几周的排行榜长胜一直是第一,人气指数最高呀!”
“还是换一个吧!”说完长胜又上路了。。
走了一程后,前方有一队流感嗜血杆菌巡逻队,正坐在路边休息聊天。
“长胜主要靠他的皮肤,他的皮肤是一副玉鳞雁翎连环宝甲,刀枪不入……”
“什么呀!主要是宝刀!长胜那把宝刀当年武松用过!”
长胜径直走了过去。杆菌们抬起头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争论。
前面是一道关卡,站岗的两个金葡菌也正在投入说着什么,以至长胜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老黑说要是能把瘸帅赶走,就推举咱黄狼当大帅,黄鼠狼当副帅。”
“老黑的话可不能信,他给谁不许愿!他现在势可大了,他还有长胜给他撑腰——听说他俩是结拜兄弟,喝过血酒的……咦,你是谁?口令!”
长胜说:“口令!
细菌瞪着眼睛说:“问你呢!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长胜说:“扎你的血!”…
长胜进了寨子。这里真是他们的老巢呀,壁垒森严,机关极深。却几乎见不却人影,一路都是静悄悄的。
又是一个关卡,站岗的是一对肺炎双球菌,照样在认真地讨论着什么。
“人家有个宝葫芦,要啥有啥——要酒有酒,要药有药,要钱有钱,还有三昧真火!十字坡那把火,就是葫芦放的!”
“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人家的名字起得好,长胜长胜,你听听,能不胜吗!名字有感应,叫多了就成真的了,反正我信这个。”
“你是信这个!你把名字换了几次啦?也没见你有半点起色!”
“口令!”长胜笑着喝道。
“白刀子进去……”细菌觉得不对劲,闭住了口,狠狠地瞪了长胜一眼,才接着说:“绿刀子出来——”
“扎你的苦胆!”说完长胜朝气鼓鼓的细菌笑了笑,进了第二道关卡。
走不多远,一队巡逻的炭疽杆菌拦住了长胜的去路,“口令!”小队长喊道。
“黄刀子出来,扎你的稀屎!”长胜回答道。
“不是这个,我问你关内口令!”小队长又喝道。
“关内口令嘛,”长胜从怀中掏出几张钞票,“是不是这个?”
小队长四下看了看,低声说:“是,是这个。”他接过钞票,挥手放行。
快到三关时,前面又是一队炭疽杆菌,和几辆轿车。他们全都看着长胜。长胜正准备再掏钞票,为首的炭疽杆菌却上前给长胜敬礼道:“我们已等候将军好几天了,将军来的正是时候。请上车!”
轿车向寨子深处驶去,过第三关时直驶而入,守关的也是炭疽杆菌。三关内戒备森严,大小岗位全由炭疽杆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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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轿车驶入了寨子中心。这是广场,中心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