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隐士吧!”潇璇也不确定:“瞧这阵势,身手应该不错。”
小镇上吃过午饭,“天火老怪”一马当先,走过中街。后面一簇人马,昂首跟随。马蹄砸地,震惊四座。街边人听到动静,立刻飞身出店,跨上马鱼贯跟随。
容辉在楼上看见,不由摇头:“一个老头而已,至于吗?”
潇璇也忍不住笑:“我越看,越觉得这是一群羊。”见散人们三两相随,立刻吩咐梅钗:“你们也跟着这群人去吧。”二女裣衽应是,小跑下楼,跨上马并肩而去。
夫妻俩继续观望,待吃完晚饭,已是黄昏时分。两人喝完热茶,见天色已暗,才一起下楼。容辉一跃上马,伸手在潇璇肘下一托,将她横抱身前,纵马而去。
纯种马身高腿长,一跃丈余。容辉脚踏马镫,已是堪堪坐稳。潇璇小小身躯,根本踏不到马镫。她却涨红了脸,嘀嘀惊呼:“有人!放我下来!”
容辉索性拿她打趣:“等闲下来,我一定给你选一匹好驴子。”
“驴子,自己当时怎么没想到买几只驴子,女侠不都是骑青花小驴的吗?”潇璇气结,抬手打了他一下,自我安慰:“反正没人认识,反正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身体起伏,劲风激面,既舒服,又刺激。索性微动身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乐得享受。
男女共乘一骑,谈笑风生,引得同路散人们嗤之以鼻。容辉内功已成,视物犹如白昼。四下观望,忽然轻疑:“我怎么觉得这里多了些古怪!从前没觉得,眼下却说不出来!”
“若有危难,我自会察觉。”潇璇懒洋洋地说:“这里除了明月松间,绿树环绕,哪有异样!”
容辉喃喃自语:“绿树环绕?”恍然大悟:“对了!我从前怎没发现!秋风萧瑟的,这里的树怎么不掉叶子,莫非真的沾了莲山的仙气?”
潇璇回过神来,欣然赞同:“对呀,确实反常!我常住在山上,下山也是急于奔命,倒没留心这些。眼下看来,还真有古怪。不过是福非祸才对!”
容辉故意纳下队伍,由潇璇指引,直接去了密道入口。散人们赶到前军大营时,容辉二人也到了榕树洞前。正当子夜,弦月初生。容辉拴好马匹,潇璇掏出夜明珠。两人相视一眼,一起跳入树洞。待上到祖师殿中,已是次日清晨。
潇璇四下张望,看见“明清真人”的升蓬位,心头一阵酸楚。她在供桌上抽出三支供香,点燃后拜了三拜,插入香炉,才长嘘了口气:“先回‘潇雅轩’吃个早饭吧!”
容辉重回故地,心头感慨万千:“不知有没有人为难潇娟和潇月!”
潇璇自我安慰:“大家都是聪明人,一天没抓到你我,她们就安全一天!”说着推开窗户,一起飞身而去。
山上正临大敌,大半弟子就近驻在谷口,以待不时之需。五重门内,只有几名巡查护法,各房也只留了看门的道童。二人飞檐走壁,穿梁过瓦,倒真碰见了两个巡查弟子。可直到潇雅轩前,也没被人发现
容辉纵身跃起,只见院中建着一幢九间方楼,楼门上挂着一块黑漆门匾,匾上写着“潇雅轩”三个瘦金大字。门柱上还有一副对联:潇潇沐浴芳草泪,漓漓浸染彩云翩。
楼前还搭着一座四脚竹亭,楼后又有两间平房。院中芳草清幽,清心雅致。二人飞身入院,先后轻点亭尖,落在了楼前。潇璇上前敲门:“开门,开门!我回来了!”
门中有人回应:“师姐回来了,你们果然没死!”话音未落,木门悠然对开。潇娟披着长发,只穿了身雪绫亵衣,俏生生地站在门中,心里喜不自胜。瞥眼却见师姐身边还有个男子,惊呼一声:“师姐稍等!”木门应声闭上。
潇璇一怔,差点撞到鼻子,又好气又好笑:“少臭美,披件衣裳就出来!”只好先坐回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