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挨了打!”越想越委屈,嘴巴直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容辉轻哼一声,抬腿往“太易门”里走。其余人精神一振,大步跟上。
门中四十丈方圆,枝繁叶茂间,零星般散落着竹楼茅屋。容辉顺着大路向前,走到开阔地时,已在一片湖边。湖面上冰厚数寸,冰层下还盖着一池锦鲤。
他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欣然长叹:“好地方,真是好地方!”
其他人随声附和:“这么好的地方,就应该作王息之地。”正议论着,忽听一声怒斥:“这是方外清净地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循声回头,看见一个白发老道领着几十个身穿大袖麻衣,头戴翎羽高冠的道士联袂而来。一个个目光冰冷,神情漠然,好像观中供奉的神仙蜡像。
容辉凝神细看,发现他们修为不如自己,顿时放下心来,笑着招呼:“诸位道长,都炼得不错啊!”
为首道士轻哼一声,可感应不出容辉修为,不敢妄动。容辉却厚着脸皮说:“既然是清净地方,能不能让弟兄们也跟着清静清静!”
那老道士气得脸皮抽搐,咬牙挤出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容辉欣然笑问:“敢问阁下是哪条道上的呀?”轻哼一声:“山中不养闲人,这就是咱的道!”回头问众人:“弟兄们说,是不是!”
数百人齐声高呼:“是—”
声震四野,容辉趁势发难:“诸位清净散人,要么下山去自求多福,要么和大伙一样,在‘寮房’领份差事!”不等众道士反应,又吩咐陆大海:“你带人封存所有屋舍,不准私藏只言片纸!”说完伸手相请:“各位道友,请暂住‘香客院’。”
众道哗然,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个中年道士,冷眼喝问:“看门孽畜,安敢逆主?”抬手一指划出,一弯火刃脱手,直斩容辉。
容辉看出他不过九段基础功法,冷笑一声,学着他划出一指。指锋带过,一弯火刃脱手。热浪滚滚,直侵那道士前胸。道士脸色乍红,瞳仁涣散,踉踉跄跄,直往容辉身上扑。
陆大海等护卫冷哼一声,一齐拔剑出鞘。剑光连闪,“噗噗噗……”如中败革,鲜血飞溅。尸横当场,群情肃穆。容辉看着那为首道士问:“小孩子不会说话,是大人没教好!大人不会说话,又是谁教的!”场中人目光如刀,一起砍向那人。
为首道士眼角抽搐,怔怔地看了地上尸体半晌,忽然长叹一声,缓缓跪下,深深一拜:“天欲让其亡,必先让其狂。天要灭他,他自己找死!”
容辉缓缓点头,一字字地说:“就凭你们把咱当畜生、看门狗,咱今天就该宰了你们。”雨声渐沉,杀机溢于言表。
那为首老者伏地辩解:“那是他的疯话,我们同山共居,都是一家人,断无此想法!”其余道士纷纷伏地附和:“他的确该死!”
“既然无此想法,就是一家人!”容辉伸手相请:“起来吧,先去‘香客院’住下。”
众道士爬起身来,由“水云堂”首座余潇清带领,暂往“香客院”歇息。陆大海则清点人手,领去封存各处住所。其他人见没戏了,有的帮着收尸,有的回去当差。
容辉心情大好,拉着潇璇赏雪:“石万鑫天天缠着我加盖王府,我总觉得‘太始门’不是正位,所以没同意。现在好了,我们就把正屋建在这个小湖的北面,把前厅建在小湖南面,怎么样?”
“这是大事,得慢慢合计!”潇璇也不舒服,没话找话,嫣然轻笑:“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中午那一遭像在做梦……”
容辉顺着她的话说:“我就是怕梦醒了,才把话全说了出来!”
“呸,谁跟你胡闹!”潇璇打了容辉一下,接着说:“刚才一个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