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他们放了,看我不活劈了他!”
二人偷偷对看了一眼,吃了个哑巴亏,却又无法申辩。西风奸笑了两声,把话题扯开一边,他眨着眼皮道:
“兄弟!我和常明本想多扰你几天再走的,可是一想不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等着办。再说你这里高朋满座,我们两个又是这份德性……”
说着晃了一下那只吊在脖了上的膀子,苦笑了笑道:
“嘻嘻……实在是有些不上桌面,所以……”
陆渊不等他说完,瞪着大眼道:“那怎么行?”
一面用眼睛骨碌碌地瞧着常明,一副蠢相道:
“老哥哥,你大概是嫌兄弟我没有好好招待你们,生兄弟的气了吧?”
西风一伸手比了个乌龟道:
“要存这种心,我是这个!老弟,你怎么这么想?别人或许会,对你陆渊我还客气?”
常明也哈哈笑道:
“老弟你不用多心了,我们是真有事;而且还是要紧的事!”
陆渊傻傻地点着头道:
“我说呢!二位老哥哥再怎么也不会对兄弟见怪呀!既是真有要紧的事,我也不便拦阻了,不过……”
一面说着一面用劲地挤眉毛。常明往他肩上拍了一下,笑了笑道:“得了,我们是老朋友了!”
陆渊往起一站,很激昂地道:
“好了,就是这么一句话!中午兄弟备一桌水酒,给二位老哥饯行!再急的事,你们也得赏兄弟这个脸,吃了饭再走!”
西风耷拉着眼皮,带着很勉强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老弟!你可别多破费,弄两个家常菜就行了!”
陆渊皱着眉微笑道:
“也就是家常便饭,好啦!二位休息吧,我还有事!”
说着又抱了抱拳,临走时又仔细看了看西风和常明的伤,这种做作,两方面都是心照不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