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了起来,“定亲”那两个字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字眼”,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之下可往往能够束缚着人的一生。
“定亲!”许宝惊呼了一声,出声的同时忍不住就朝着恭敬义看了过去,此时此刻小萝卜头许贝竟然也在望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听着黄婶子的那句话,许宝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她怎么就该知道了?不要说她这个许宝压根不知道,就算她搜寻了一圈原主的记忆,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说起来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你娘还在……”黄婶子不知不觉竟然进入到了一种回忆的状态之中,“那时候你娘刚生了你们家的贝儿,伤了身体,以为自己会活不下去,跟你爹商量了之后便跟……嗯……”瞧了眼恭敬义,她继续开口,“就换了庚帖,排了八字,在村长那边留了根……”
换了庚帖……
排了八字……
这还不算!
竟然还到村长那边留根!
这几天来慢慢整合原主的记忆,许宝对这个地方的认识也越来越深,所谓说山高皇帝远,南山村这个地方最最重要的还是德高望重的村长,而且村长是采取了承袭制度,祖父是村长,亲爹是村长,自个儿是村长,到了自家儿子还是村长。
也尚且算好,现在这地方的村长还不存在各种腐///败。
许宝无奈了,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塞了一个未婚夫给她。而她,竟然还问出了那么一个问题——大义哥,定亲了没?她这是在打自个儿的嘴巴吧?
“姐……你看着我做什么?”许贝突然之间藏到了恭敬义的身后,将自己整个身子给藏起来。“人家那时候才只有那么大……”一边说着,许贝一边比划着,手臂在自己的身前划拉出一部分的范围。
“我没在看你!”许宝说着,收回自己的视线,她不仅仅没在看许贝,也没在看恭敬义,没在看任何一样东西,她只是朝着一个地方,视线与脑子都处于完全放空的状态。看不到人,也看不到物。“我只是在想事情。”
“宝儿你不知道,你跟大义的八字排出来那是怎样的登对,至少是咱们南山村百年难得一遇的般配……”如果不是知道黄婶子跟恭敬义之间没多少关系,就家与家之间的距离,还有她家隔在中间。俗话说一堵墙一段距离,隔开一段情谊,这话存在必然有道理。“用村长的话来说,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天造地设的一对?
“婶子……”许宝心中犹豫,她是不是该跺跺脚撒撒娇表示一下自己的害羞与矜持?只是在心中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作用她都没有丝毫效果,脸皮太厚了,始终害羞不起来,真要强迫着自己害羞,那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吗?
“好好好……”黄婶子笑着说道,“宝儿害羞了……那我就走了……”
“好。”许宝也不敢再留黄婶子,要不是自己太过于奇怪,要强留着将黄婶子让她说话,这些事情完全就不会有。
将黄婶子送走,许宝就转身看向依然站着的一大一小,忍不住朝着两人龇牙一笑。“大义哥,你知道我们定亲了?”
恭敬义看着许宝,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微微撇过头,瞧了瞧抓着自己,仰着头一脸期待的许贝,最终很认真地点了几下头,他记得许宝的双亲帮她定亲是在两年前,那时候的许宝只有八岁,而许贝更是只有一岁,而他已经有十五岁。自他懂事起,他就是一个人,无父无母,一个人撑起他们恭家门庭。
那个时候许宝的母亲身子虚弱无力,更有药石无效的程度表现;许宝的父亲深爱自己的妻子,妻子的病让他心生不安,早早地将许宝进行托付。
“姐夫!”得到恭敬义的肯定答复,许贝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