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思考一会儿之后,又将此没脑子的想法作罢了。
在那个厂子里,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市长的儿子,除非华子,不过,这时,华子已不知去向,不知到底是呆在这个小城呢,抑或另去了他方。
当然,如果华子在的话,那么,便不存在这事了,不要说市长的儿子胆敢闯进来了,就是过这个门的时候看那么一下也不敢,会被华子打死的。华子不怕死,因为,他已活得差不多了,纵使死掉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华子有一身武功,不要说市长的儿子了,就是天皇老子的儿子也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华子不在,那么,面对这个歹徒一样的人,人们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坐在一边,不住地看着,听其不住地在青衣的女人的身上乱摸着,不断地说着那些难以入耳的话。
见市长的儿子这个样子,青衣不知怎么办了,便什么也不顾地扑通一下跪倒在市长的儿子面前,不住地说着好话,要其放自己一码,不要使自己在众人面前过于丢脸。
“啪!”一记耳光甩在青衣的脸上,火辣辣地痛,使其捂着脸,坐在地上,不住地□□起来了。
这时,他又想起了华子,不过,华子已不在这个地方,此时,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美姑呆在青衣的身边,看着这一切,美梦渐渐地破灭了,一下子,似乎成了一个没有人要的下贱货了。她又想起了华子,想起有华子的美好的日子,却又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今见这个样子,不禁没有主意地走出了那个厂门,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美姑不想呆在那个厂里了,呆在那儿对她来说太不好受了,不要说什么快乐了,更不要说什么尊严了,气都气死了。她于是走出了厂门口,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就是那么没有目的地不断地走着,在一缕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大风之中。
这时,她深深地想起了自己的华子,不过,华子这时在什么地方呢?
她不想在那个厂子里了,因为,这时,青衣没有了钱,也几乎不成其为老板了。她呆在那个在方,有什么意思呢?她于是走出来了,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
华子在一个小小的破庙里呆了一段日子,便又走出了那个小庙,在大街上转悠,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只是那么没有目的地不住地走着。
这天,他走到一个小河边,坐在那儿,面对着西下之夕阳,不禁悄悄地笑了。
是啊,他要是呆在那个厂子里,这时,也许看不到这么美好的夕阳了。
他坐在那儿不住地笑着,在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一阵风中。
这时,月光不断地泄下来了,洒在河滩上,朦朦胧胧的,如梦。
他一个人呆在那儿,自在地看着这些在风中不断地摇响着的叶子,不知为什么,深深地想起了美姑了,不知她在什么地方,这个时候还好不好。
这时,不知为什么,在不远处一株破树下,出现了几个人影,好似是一个女人不住地在那儿哭泣着。
华子好奇地走了过去,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趴在沙堆上,不住地喊着救命。一个男人骑在那个女人身上,疯狂地做着那事,使那个女人不住地□□着,几乎不想活了,却又似乎相当受用的样子。华子本来想去救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什么又想离开了,在他看来,两个恋人在河滩上相爱,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他于是想走开了,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停止了脚步,再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人似曾相识,便走上前,想去问一下。不过,又怕这样一来会打扰了别人,不大好,便什么也没有说地准备离开了。
“华子!”正在这时,那个女人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