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一古脑儿穿入圈圈之内,圈圈立即收缩,唐小山顿感压力迫来,怔诧叫糟,那恶龙分明要闷死、卷死自己和王阿花。
他惊叫欲逃,却已身落陷阱,根本动弹不得。
王阿花亦被卷锁其中,和唐小山面对面、胸贴胸地被锁住,早让她面红耳赤,还好身在湖底,又被龙身包围得密不透光,一片黑暗下,掩去不少窘境。
唐小山本是拼命挣扎,但撞动处,似乎不断摸及王阿花胸脯,终亦觉出异样。
干声笑道:“可亲密得毫无距离啦!〃
由于在水中,说话根本支支吾吾,王阿花听之不着,却感觉出男人似有挑逗之心,不禁又甜又怒,瞪眼过去,唐小山眼皮眨眨直笑。
然而被恶龙困缩得脸面见红,几乎己无法可逃。
他苦笑道:“做鬼也风流了……”
凑嘴即吻往王阿花。
那王阿花本是极力拒绝,然根本退无去路,正想张口嗔斥。
岂知已被对方舌尖攻破防线,想再咬牙闭嘴已不可能,她想咬断男人舌头,可是怎忍心?在猛咬一记,让对方叫疼之后,终于屈服,软弱下来,任那男人勾引着幻想恋情般美景。
在这即将死亡一刻,不再享受已来不及矣!
两人终于释出真倩,尽情贪婪享受这最后一刻美妙恋倩,越吻越陶醉。越揪越近,几乎毫无距离,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就快窒息矣!
在挣扎无效之下,两人当真准备放弃希望,干脆做个同命鸳鸯算了。
然而唐大祥却见及湖水渐渐平息,恶龙和爱子却全然无声无息,分明太过反常。
李阿草亦觉不妥道:“难道他们已被恶龙吞入腹中?”
唐大祥道:“根本不可能,若真如此,我儿必定引爆霹雳弹,同归于荆”
李阿草急道:“可是怎会突然无动静?那恶龙逃了?”
“也不可能,我儿已缠住它,它不可能无声无息逃开,双方一定还在搏斗,恶龙打转有何用意?难道想要卷死我儿?”
唐大祥想及此,突然急叫不妙:“恶龙一定想闷死我儿,快下水!〃
他拖着李阿草,猛往湖中跳去,直潜水底,果然见及恶龙缩成一团,不见脑,李阿草顿惊:“大小姐你可在里头?”
话虽喊出,声音却支支吾吾,没入听得着。
唐大样猛用真劲喝震,以通知儿子,救兵来到。
随又叫李阿草掩耳避开,他猛把霹雳弹给砸出,轰然一响,巨龙身躯颤动,且传出怒吟声,它仍不肯放。
唐大祥更急,复又射出一弹,打向肚腹同样位置,霹雳弹再次轰开,连水流都已掀动,恶龙仍不肯放人。
唐大祥大怒,一连三颗霹雳弹如三把利锥炸往同一目标,轰轰轰三响,任那恶龙肚皮如何坚硬,在此接连五轰之下,鳞片终于散裂数寸,鲜血顿时涌出。
恶龙意识到那将是致命伤,哪顾得再卷唐小山、王阿花两人,尾巴登时反扫,极欲卷住唐大祥加以勒死。
唐大祥却叫着李阿草快拿长剑来,李阿草直叫长剑已被王阿花拿去,唐大祥顾不得被卷危机,忙抽出匕首,猛扑过去,相准裂鳞即刺,一击命中,恶龙厉啸,身形连连打滚,想护住伤口。
唐大祥只可惜未找到长剑,匕首伤不了要害,他已被狂流卷退。
唐小山和王阿花以为将被闷勒而死,没想到救兵赶来,两人猛从生死贪恋中惊醒,无多想,猛力挣脱龙角,再也不敢躲入里头。
唐大祥见儿子脱险,心下大喜,喝道:“恶龙腹中己有伤口,快用长剑刺它!〃
唐小山和父亲常年相处,他又混潜水底多年,只要声音传来,抑或口型一动,他已知父亲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