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草原的河流里长满水草,在没有长草的地方,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草洞,这些草洞可大有学问呢。”老头儿有点卖弄地说。
“从水面上看,有水草的水域,水草不是特别的密。那么多大大小小不同的草洞,洞与洞之间有的相互连接。有的不相干,但水里面相通。这样的草洞就叫明洞。”刘晨接话道。
“因为水草长得特别密。表面上看洞与洞互不相连,水里面是通不通也不太清楚,所以,有的洞有鱼可钓,有的洞无鱼可钓。这样的草洞就叫暗洞。”
老头儿点了点头。
诺敏瞪眼道:“什么洞不洞的呀,刘晨,你倒是钓出鱼来呀。”
“小姑娘,钓鱼讲究一个心境,急不得。急不得。”老头儿笑着摇头晃脑。
刘晨直接闭上了眼睛,闻着四周青草的味道,生活于城市中的人万难体会到这种香甜的空气,若是大清早收集些露水,一定香甜芬芳。
这一老一少都不说话,老头儿躺在草地上,嘴里含着一段青草,刘晨也学着他的样子,看着蔚蓝的天空。果然心情更加舒畅。
一刻钟过去了。
诺敏无聊死了,实在熬不住了,嗔道:“到底有没有鱼儿?会不会钓?要不我下去抓几条得了。”
说着卷袖子就要下河。
“别急,大鱼很狡猾。不容易咬钩,等一个小时也有可能。”
老头儿笑道:“你们两个小娃娃挺有意思,男孩子沉稳淡然。女娃子倒是急性子,小女娃。我看多半是你倒追这小伙子。”
诺敏脸上一红,啐了一口。“呸,你个老不正经,我们两个才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过想到大风来临两人在帐篷中发生的事儿,似乎又有点心虚,可是从那之后,刘晨就始终没再有越轨的行动了,也怪她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偏偏这几天不方便。
偷偷地看了刘晨一眼,他还在闭目养神,一块石头,臭木头一样,看着就讨厌,突然心里一惊,呀,难道我真喜欢他?他学习那么厉害,又那么有才华,连教授都比不上,好厉害哦,跟草原上那些就知道摔跤的男孩子一点都不同,还知道那些好听的歌曲,就是身体弱了点,骑马也不行,但是我骑得好不就行了?这又有什么打紧呢。
小姑娘晕乎乎乱七八糟地想着。
脸上不自觉红了起来,还有点发烫。
老头儿突然睁开眼来,笑眯眯地看着她,道:“呵呵,被我说中了吧,还不承认。”
吓了诺敏一跳,小姑娘嘟着嘴就骂道:“你这个老混蛋,老不要脸……”
刘晨摆摆手道:“好啦,老伯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能在这杳无人烟的地方相遇,总也是一场缘分。”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老头儿一眼。
这老家伙肯定不简单,不像是草原上的人,却一个人在此流浪,没点特殊的经历绝不可能。
看着气质,怕还不是一般的粗人。
诺敏歪着头想了会儿,突然跳了起来,道:“你是乌善老伯吧?”
据那些小孩子说,这老家伙的眼睛一个大一个有点小,似乎是残疾。
“小姑娘还知道我这老混蛋呢?”
“我们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
“对呀,你看到过彼岸花?”
“你们一对小年轻专门跑这儿找彼岸花?”
诺敏重重地点头,“小时候就听说这种花会在一场大雨后开在河边,很漂亮,很漂亮,看到的人会有好运气。”
乌善老头儿笑道:“那肯定是谣传了,花就是一个植物,哪有什么其他说道。”
“呵,只要看到的人相信,那就是有那种说法了。”刘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