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话里得到的提示,是何人要陷害自己。
陈彻自己是晓得的,那夜醉酒后,与那瘦马**一番便睡下。睡到后半夜,这瘦马又来了劲儿,自己酒醒了大半,也就起了兴致二度**。再之后就累得睡了过去,直到一觉醒来才发现身边死了人。
自己是不曾杀人的,那么是何人要谋害了自己呢?若只是不想自己带着六妹回京,只拿旁的法子阻了自己的路便是,为何出此毒招。陈彻死来想去,心道也就只有那个人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但是那个人应该是盼着六妹快些回京的,为何此时又是生了波折!莫非这官道被阻一事果真是巧合?应是不会,扬州府虽不是京都,但也是几代名城,治下百姓富庶,对于往来官道更是时检时修,山石怎会无端滚落阻了路!但如果是有意为之的话,是何人不想六妹回京?
陈彻脑子转得很快,又回想了一下方才同袁其商说的话,心道左右自己将实情说出来。莫说自己没做过,便真是自己的做,看样子这位锦衣卫大人都要将自己捞出去。
怕还是借了六妹的光,陈彻暗自揣测。
袁其商离了杨府,立即着人去检查回京的官道,果不其然,那山石滚落确实事出蹊跷。袁其商也不急着催促杨成修路,只想着待将陈彻捞出来后,他送两兄妹一起回京,心里才有底。
袁其商又细细琢磨了陈彻的话,只觉里头大有文章。
据陈彻描述,他是在扬州府逗留了几日的。董知县起初带了他来,四处游玩一番,得知消息的杨成便主动相见。董知县回到宝应之后,陈彻应杨成的邀请,留下来又玩了几日。
出事这日本是陈彻的归期,定好的日子带着亲妹回京,但却被杨成留下来,只好次日再回宝应带了亲妹回京。
盛情难却,陈彻虽是一个读书人,但也是七情六欲俱全的男人,当下便随了杨成去了扬州府上最有名的仙域凡尘楼。推杯换盏,又有极品美人在怀,陈彻酒后留宿了。
杨成是官员,按律不得**,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没人举报,大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只好不出事便好。
可偏偏出了事,还是大事。
同来四人,杨成父子三人,外加陈彻,每人点了一个极品头牌。
杨成长子杨大木讷,选了端庄的泰山姑子,杨二喜识情逗趣儿的西湖船娘,杨成上了年岁,自是青睐大同婆姨,陈彻自领了扬州瘦马。
本来是唱曲儿饮酒的,杨成是官家之身本不欲留宿,打得主意是叫两个儿子留宿,陪着陈彻。可许是把持不住,坐下后就起不来了,大醉之下被大同婆姨扶进了屋子,当下便成了好事。
其他三人不是官身,自然没这顾忌,于是各带着中意的进了屋子。杨成自是品尝了各个中滋味,杨二也少不得放纵一回,至于木讷的杨大是否有胆子,就不得而知了。
陈彻、杨大和杨二按着顺序进了西面第一二三间屋子。楼里的妈妈何等人物,觉着父子离得近了尴尬,便早将杨成安排在了南面第一间屋子。
陈彻说是迷迷糊糊中,早已**后睡下,没想到半夜时分醒来又摸到被子里的人,一时兴起又来了一次。这次可是好好品味了一番,腰肢比之方才柔软许多,想来是一回生二回熟,女子也放开了些。
接着便沉沉睡去,直到天亮后被人发现,这女子已死到自己床上。
陈彻也是陈里雾里,但却信誓旦旦保证,他绝没有杀人。
袁其商是不甚在意他是否杀人的,不论如何,他都得把这个大舅哥捞出来,只是方式方法的问题了。
初容被人接进了扬州知府后宅,进了正中的知府府邸,左右是知州等。
“给杨夫人添麻烦了。”初容虽知杨成有意讨好自己父亲及姑父,但也不会因此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