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孩子,我们去领养。”
“其实,法定年龄三十岁就可以领养了。”
“OK,三十三岁,我不会再让步。”
“……好吧。”
既然某一方觉得在这一个问题上妥协得多一点,那么就肯定会想在另一个问题上扳回一城。
“……你是说,你要……上我?”
“为什么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只是一直以来……”
“所以,你‘理所当然’地认为?”
“呃……”
“有什么问题吗?”
“看起来不对,身高,体格……”
“我有比你差吗?”
“但是你比我瘦一点。”
“这构不成理由,大狗。”
“可是我从来没有试过——”
“会让你爽的——我可是知道身为男人做接受方时所有的快感店。”
“Fuck……你总得给我时间。”
“没问题,给你时间。”
看着恋人脸上志得满满的笑,某一方似乎开始体会到了找一个学心理的男友,看来是给自己找了甜蜜的麻烦……
既然说到心理学,那么就顺便提一句,滕念又接到新的CASE了,并且这次让高飞不爽了一下。因为这次的病人,虽然有重度抑郁症,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当然,重点是,他是GAY。
第22章
第22章
早晨,被阳光叫醒,高飞已经去上班了。留了条子说早饭买回来了放在料理台上。打着呵欠笑着取下冰箱上的即时贴,回头果然看见包子和稀饭。
好困,好想回去接着睡……但是是去病人家的日子。
滕念吃好饭刷好锅,然后回到卧室,考虑穿什么。经过一段时间,欧阳光——病人的名字——仍然对他有些抵触。他之所以得抑郁症是因为父母棒打鸳鸯然后他的恋人跳楼自杀了。当时说好同生共死的他却因为恋人最后的保护而留下一条命,从此罪恶感和强烈的爱与回忆伴随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