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咋样,动起手来,在盘龙镇上,可是赫赫有名。”
钱壕伸手介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陆玄出言调笑,脸上可没有丝毫地笑意,一身布衣,掩不住他的高傲神态。
“杨兄,就凭你叫板雷豹的豪气,就值得钱某人敬佩。走,我请你去吃盘龙镇的特色大餐。”
钱壕胸脯一拍,一幅财大气粗的样子。
一家小酒馆。
处于盘龙镇深巷之内,从外表来看绝不起眼,连招牌都没有,里面的食客不多。
风动修竹,兰花送香,环境倒是特别的清雅,菜烧得更是非常的地道,酒特别地香醇。
“杨兄,你尝尝这道黯然**饭,价值五百两银子,别处可吃不到。就这店里的大厨,盘龙酒楼许以重金,可一直无法挖走……”
钱壕热情好客,极为健谈。
杨灿点了点头,从这酒店的布置来看,店主人心中一定大有沟壑,恐怕不是寻常人物。
陆玄沉默寡言,可是酒量极豪,一直都在大碗喝酒。
杨灿索性陪他喝个痛快,酒到碗干,有太极功夫在身,默化阴阳,足以千杯不醉。
一个个的空碗堆成小山。
两个人的好酒量,震惊了整个酒店,包括食客和跑堂,都赶来围观,在一旁鼓起掌来。
“杨兄,好酒量,真汉子。”
陆玄终于动容,无论杨灿何等不堪,酒中之道,足以做他的知已。
杨灿微笑。
“少爷,老爷让我来通知你,天黑之前,务必返家,否则,就要打断你的狗腿。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向钱壕行了一礼,木无表情地说道。
“这个老东西!”钱壕大着舌头,脱口骂道。
下人就象没有听见一样,将话传达完毕,转身就走。
杨灿一脸诧异地看着钱壕。
“嘿嘿,我们关系特别好,当着他的面,我也这样骂他。他骂我骂得更狠,平时都骂我小兔羔子,那次气极了,骂我鳖孙,结果被爷爷听到了,用拐杖跳着打,把龙头都打折了……”钱壕尴尬的解释。
杨灿无语,为了掩饰,只得干了碗中酒。
酒足饭饱,换上茶水。
“今儿能认识杨兄,真是高兴,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大,有什么事情,我罩着你。”
钱壕伸出油腻的肥手,拍了拍杨灿的肩膀,眉开眼笑。
“我是一,是有,是太极,我才是老大。”
杨灿清澈眼神中,闪烁着不可阻挡的意志。
“喂,我说,你别这样瞪着眼睛看我,好吗?怪吓人的。大不了你先当两天老大,等抗不住了再换我。陆玄,我是老二,这你可不能给我抢。”
钱壕神情委屈,如同受了气的媳妇。
“老大,你这次赌输了,准备怎么办,跑路吗?”钱壕一脸关切。
“谁说我赌输了?”杨灿极为不悦。
“在兄弟面前,何必要装呢?老实说,你输给雷豹,实属必然,不丢人。”钱壕试着安慰杨灿。
“重申一下,我不会输。”
“好,好,好。万一,你别瞪我,我是说万一你输了,我来替你摆平,我家钱多的花不完,随便扔给雷豹一点,就能让他息事宁人……”钱壕脸上充满自信。
走出酒馆。
钱壕满脸都是猥琐神情:“老大,良辰美景,不可辜负。要不然,我们到杏花楼逛逛,听说那里刚来了几个姑娘,我们去尝尝鲜?”
“你不怕狗腿被打断么?”杨灿一脸诧异。
“嘿嘿,老东西只是说说而矣,他还指望我给他传宗接代呢,岂会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