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是干什么呀?”小兰天真地问。
“反正不是好事,你就别问了。”
第二天晚上,小兰和花姐被刀疤推搡着来到楼下一个大房间。房里亮着一盏二百支光的大灯泡,窗上垂挂着厚厚的帘子,旮兄里蜷缩着手脚捆绑的萍萍和摔断了腿的春柳.
“萍萍!春柳!”
“花姐!小兰!”
姐妹们重逢栩聚,此情此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顿时,失望,愤怒和被人蹂躏的屈辱,一齐涌上他们的心头。
胡建新嘴唇上挂着阴险的冷笑,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姑娘们见了他.个个胆战心惊,收住大颗大颗无声流淌的泪水。
“干了一天就想不干了,”胡建新开口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说!谁出的主意!”刀疤拎起萍萍,几个耳光把她的头打得象拨浪鼓一样左右摇
晃。
“我们要回家。”萍萍哭着说。
“回家?容易!你们得替我把钱赚回来。”刀疤说着使了个眼色给保镖:“现在,我要叫你们尝尝逃跑的‘好处’。”
花姐和小兰见保镖拿起藤条,双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祈求胡建新开恩饶了萍萍和春柳。但胡建新无动于衷。
藤条一起一落抽在萍萍和春柳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她俩抱住头,在地上翻滚,嚎叫.鲜血浸红了薄薄的衣衫,浸红了长长的藤条,浸红了姑娘的心……
“说!下次还敢逃跑吗?”刀疤吼道。
萍萍和春柳看看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
“妈的!装死!”刀疤用电击棒顶了萍萍和春柳一下.
萍萍和春柳顿时象筛糠似地颤抖不止,想说什么,但说不出口。
十、
当时,由于潘兰尚未发育,妓院老板就叫人每天给她注射女姓荷尔蒙,如拒绝打针,就遭到老板和他雇佣的保镖一顿毒打。
萍萍和春柳的出逃,整个雏妓私娼寮没有引起一点变化。每天早上十点钟。姑娘们象时钟一样准时开始接客(连左腿上着石膏的春柳也不例外),中间吃一顿饭和一顿夜宵,有时还喝点酒(由嫖客请客),次日凌胜四时“下班,”卸妆,吃饭,休息。周而复始,……
潘兰不用接客,一日三餐有人送来,日子过得挺悠闲。只是,每天都要给她打上一针。她不明白,自已好端端的没病没痛,打什么针?打了针后,反倒身体不适,老是恶心,头昏,并食欲减退。她问花姐,花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来到,雏妓私娼寮半个月后,潘兰感到胸部肿胀,并隐隐发痛。出于羞涩,她没有问花姐说起这事。尽管如此,细心的花姐还是发现了小兰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一—小兰总是缩胸屈臂,惧怕东西碰撞她的胸脯,她的内裤也换得勤了,总是偷偷地洗,这在一个已成熟的花姐看来,都是小兰发育的
兆头。
花姐纳闷,小兰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发育,而且速度惊人。她多了一个心眼,在月信休息期间,乘来人替小兰打针时不注意,偷了一支针剂管。此时,她方知吴建新每天给小兰打的是女姓荷尔蒙针。
“好狠毒的老板!”花姐暗暗诅骂道。她知道,老板给小兰打这种针,就是促使她提前发育,好早点接客,为她赚钱啊。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刀疤命令花姐替播兰化妆换衣,并再三吩咐潘兰:“今天老板请一个朋友来散散心,你要好好伺候。要是得罪了客人,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花姐陪着小兰,真替她揪心。直到凌晨一点多,胡建新才陪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来了。
十一、
这个老头姓陈,不仅是黑帮里的人,而且也是个企业家。从前,黑社会的活动范围,总不外是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