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调解委员会委员。他运用自已在地方的影响,保护黑道弟兄,游说违规事件,尽管不在黑道,但仍能左右黑道,成为叱咤风云人物。胡建新又为了提高竞争力,迎合一部分纵欲者的“口味”,别出心裁地开了家雏妓私娼寮,专门弄来了一批十四至十六岁的少女。可是,在年初警方开展的一项取缔人口贩卖行为,和未满十八岁少女从事色情营业的“整风专案”中,玉琴亭私娼寮的姑娘们都被关进了警局拘留所。胡建新只得雇佣了五六个二十岁的姑娘装门面,背地里派人网罗少女,继续干那独具“特色”的“雏妓生意”。而狗子正是利用了他的势力,不仅报了私仇,还获得了一大笔金钱。
天过晌午,几个消息灵通“人士”风闻雏妓私娼寮新进了一批雏妓,追不及待地纷至沓来.尝“鲜”为快。他们候在厅房,兴致勃勃地喝茶聊天:
“警方今天查获一名八十岁的陈姓老妇,因迫于生计,目前仍靠卖淫度日。”
“这可是迄今有‘案’可查的最高龄娼妓了。”
“明年编《世界奇闻》一书,咱台湾又要榜上有名了。”
“啊哈!怪不得你老兄要独上玉琴亭寻欢作乐了。这儿可是货真价实的姑娘。”
“彼此,彼此……哈哈!”
一墙之隔的厢房里,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的胡建新面前,四位少女排成一排,静听吩咐。胡建新看着姑娘.霎时间仿佛觉得这儿个人化成了滚烫金水。缓绥地流进了自已的保险柜,铸成了一个个价值连城的金锭。他心满意足地呷上一口香茗,就象检阅士兵一样,抬眼横扫四位姑娘。慢慢地,他那贪婪、猥亵的眼神在花姐身上凝住了。花姐战战
兢兢,低下头去。
看到眉清目秀、修长而丰腴、文静而略显羞涩的花姐,胡建新浑身上下的心沸腾了。虽然他今天滴酒未沾,但脸上涨得通红,说起话来舌头也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胡建新用食指托起花姐的下颌问道。
花姐双同低垂,转过了头。
“她叫花姐。今年满十六了。”站在胡建新身边的侄子刀疤说。
“花姐?好,这名字取得名符其实。”胡建新轻声吩咐了刀疤几句,起身离去:“如花似玉,真是如花似玉啊!”
胡老板身后的房门刚关上,刀疤就昂起头,沉下脸,走到姑娘面前开始训话:“从现在起,你们每天的工作时间:早上十时至次日凌晨四时。如果谁拒绝接客或者一天接客不满二十次,就让你们尝尝藤条和电棒的滋味。”
一天接客二十次?连自愿为娼的萍萍和春柳听了都大惊失色。
刀疤从腰上解下电击棒,朝卧睡在桌脚边的一只火花猫戳去,大花猫猛地跳起来,浑身颤抖不止,带着凄苦的神色,龇着牙,“喵喵”叫着逃去。
姑娘们吓得不敢人口透气,垂手果立,唯唯喏喏。
“我警告你们,”刀疤脸上透出一丝冷笑:“如果谁敢逃跑,抓住了往死里打!”
七、
训话完毕,花姐、萍萍和春柳被刀疤带走了,留下孤零零的一个小兰,看着鞋尖发呆。半晌,缓过神来,颓丧地瘫倒在床上。
一阵尖利的叫声透过砖墙,传到小兰耳朵里。那是花姐!小兰从床上跳起冲到房门前使劲拧锁。但门被反锁了,任凭小兰怎么用劲也打不开。她气得用拳头叩击厚实的房门,连声呼叫着花姐。
刀疤闻声而来,左右开弓,扇了小兰十几个耳光,随后叫保镖反剪她的双手,推倒在床一上,撩起裙子,扯下三角裤。拿起针筒,朝小兰瘦小无肉的屁股上戳去……
小兰被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耳呜不止。她拉上三角裤,翻下裙子,揉着打针打痛的屁股,朝房门猛踢几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