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以为被自己撞见了。
真是冤枉,自己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事,那晚他与元慈大师论完学后,有些兴奋,就悄悄跑到林塔小亭里喝酒了。
金院长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喝几口酒,尤其是看到好文章或是诗词之时,更会如此。
能和元慈大师这样的高僧谈佛论学,让他受益匪浅,所以没控制好酒虫子,还怕屋里闻到酒味,悄悄跑出去喝了几口。
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恐怕这江公子不会这么轻易相信自己。
于是,金院子从腰间取下个手掌大的小葫芦说道:“当晚我是在林塔小亭喝酒,用的就是这个葫芦,并未看或是听到什么事。”
“皇上在静平寺祈福,我喝酒的事若是传出去,必要受罚。我连这事都说了,江公子还有何要问的?”
江汀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金院长,想从他的脸上看着问题来。
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吗?
不,不管看没看到,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
等这些学子酒足饭饱之后,就一把火把荣鼎楼烧了,由荣鼎楼来背这个失火之罪。
不管是金名书院,还是这荣鼎楼里的人,全部都要死。
江汀霖总算是露出了笑容,端起酒杯说道:“金院长,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这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来,我敬你一杯,向你赔罪,我先干为敬。”他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这可是一等一的烈酒,楼下那些学子桌上的同样也是好酒,几杯下肚就得上头。
只是他不知道,荣鼎楼的老板觉得,书童和二楼的穷书生,哪品得出好酒。所以上了些劣等的烈酒,糊弄一下他们。
金院长松了口气,端起酒杯品了一口,“好酒!”然后满饮而下,就有江公子的手下过来,又把酒杯给满上了。
“金院长好酒量,来,我再敬你一杯。”江汀霖大笑道,又端起了酒杯。
来之前他已经吃过东西垫底了,这空腹喝酒容易醉,等把这金院长灌醉就可以行事了。
听说他轻易不喝酒,是个酒量不行的人。
金院长喝了好酒,眉开眼笑地又干了一杯,此酒一线喉,好酒啊!
在江公子的劝酒之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就得空夹了个虾仁吃。
“呕。”江公子坐在桌前差点吐出来,都已经有醉意了,他对面的金院长,脸红脖子粗地还在喝,半点要失去意识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还很没酒品地指着他喊道:“江老弟,我金某看得上你,我们今日结拜做异姓兄弟如何。”
“来人啊,快端上香炉,烧黄纸,我要与江老弟拜堂!”
“不对,是结拜。”
金院长兴奋地嚷道:“我大你爹江知府两岁,结拜之后,江老弟你就喊我声哥,我喊你爹叔,江知府也喊我哥。”
“……”江汀霖看着发酒疯的金院长,非常的无语,虽然有所耳闻,金名书院的金院长轻易不喝酒。
但这个不喝酒,原来不是说酒量不好,而是这家伙酒品太差劲,见不得人啊!
四楼的酒元子沉思了半晌,突然抬起头。
不能打,也不可能用钱买走人,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让他们自己害怕离开。
只能牺牲一下不是金名书院的知府大公子了,谁让知府不在试炼名单上,这就是命吧。
她向一楼的公羊嫣传了音。
片刻之后,就听到楼梯上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
公羊嫣和父母冲了上来,对着四楼的众人就喊道:“不好了!知府大人和宫里娘娘有私情,被皇上知道了!龙颜大怒啊!”
“禁军已经把知府抓了,正派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