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得很清楚,根本就没出过什么人物,至于邵易树他们家更是世代农民,又能有什么花头。这郑一杰确实没道理为了他们出头啊!”邱振启这么一解释,高明亮也跟着一脸怀疑地摸起了下巴。
“看来很有可能是郑一杰终于按耐不住,想搞点动静了。我看高总,你最好还是提前跟你姐夫打声招呼,这件事说小是小,说大也大,毕竟郑一杰再没权,人家也是一个县的县长,真要被他给揪着不放,搞不好也要弄我们一身腥骚味。”邱振启神色有点凝重地说道。
“切,就他这个软蛋能掀起什么浪花。不过慎重起见,我就听你的,跟我姐夫提一提。不过最好这小子不要搞什么花头,否则最终丢面子的是他!”高明亮一脸不屑地说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好也提前跟环保部门什么的打声招呼,我看郑一杰真要想搞名堂,肯定是从这一块入手!”邱振启说道。
“嗯,知道。”高明亮虽然仗着他姐夫在肖江县为非作歹,但能开办企业赚钱,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闻言点点头说道。
可怜的高明亮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邵易树他们家确实是世代农民,确实没出过什么人物,但他们家的女儿如今却成了一位活神仙的女人!
当郑一杰赶到云山村时,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不过邵易树的家还是灯火通明,院子里还聚着不少村民。刚才夏云杰已经告诉邵易树他们,保证今天晚上邵建东他们会回到家,不过除了邵易树老两口子相信夏云杰的话,其余村民基本上都持怀疑态度。
也是,就算你们开着大奔驰过来,可人家的后台可是县委书记,整个肖江县最大的官员。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在肖江县经营多年,根深蒂固的县委书记呢?
正当村民们还在议论纷纷时,县长的车子也终于开到了邵家大院。
“建东他们回来了!”
“建明他们回来了!”
“……”
见邵丽红的两位哥哥,还有其他两位闹事的村民从车子里下来,邵家大院一下子便沸腾了起来,反倒是随后下车的郑一杰县长被村民给忽略了。
直到村民发现其中一辆车的车牌号不寻常,车子里下来的一位中年男子很像经常在县电视台露脸的县领导,这才有人认出郑一杰来,惊呼起来道:“是郑县长,郑县长来了!”
虽然中国古话说七品县令只是个芝麻官,但实际上在老百姓的眼里,这县长可是实实在在的大官,是管着肖江县六十万人口的大官。当郑县长亲自来云山村的消息传开来后,整个云山村都彻底沸腾了。
人们奔走相告,似乎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只有村支书私底下跟几位村委干部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胳膊拗不过大腿,我看郑县长最多也就走走过场,这件事你们都不要参合,就当不在家。”
看着村民们奔涌而来,全都满脸愤慨地向自己痛诉东元电镀厂的罪行,郑一杰心里感到愤怒的同时也感到十分的惭愧。
身为一县之长,下面的老百姓受的委屈这么多,怨气这么大,他这个县长却是不闻不问,这个县长做得也确实窝囊。
“各位乡亲长辈,你们放心,既然今天我郑一杰来这里了,有关东元电镀厂污染的事情,我一定会彻查到底,现在时间不早了,还请各位乡亲长辈都散了吧。”郑一杰饱含深情和坚定地对村民们说道。
“谢谢,郑县长,您是好官,是青天大老爷啊!”见郑一杰县长如此保证,村民们都很激动,几位老村民还保留着传统的思想,甚至叫起了青天大老爷。
大部分村民最终还是散了去,只有一些邵易树的亲族不愿走留了下来。
大部分村民散了去之后,郑一杰便进了邵易树的屋子。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