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罢了,夫人不必担心在下会伤着这位小兄弟。”
金轮法王的这番话可以说是自他出世以来说得最为委婉的一番话,但善柔却竟毫不领情,眉头一皱,玉脸俏寒道:
“今日来羽儿连番与人交手,再加上我们长途跋涉未停,已经很是劳累了呢?法王若是真想与羽儿切磋技艺,我看还是留待日后吧!等我们返回咸阳,回得宫中,我定会叫师父向皇上请示,让你们二人择个吉日良辰,在朝中文武百官面前比上一场,那不是更为精彩绝伦吧?嘿!那时若是法王胜了,可不是风光得很?说不定赵公公大为高兴之下,法王还会因此而连升几级呢!”
善柔这一番甚是凌厉的冷热嘲讽,让得金轮法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煞是难看,目中凶光闪闪,似是极为恼怒,但虑及因师曹秋道,当下还是只得强行的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尴尬的一阵哈哈大笑道:
“夫人可真是会说笑呢?为得些许小事怎敢惊动皇上?嘿,既然小兄弟累了,那本法王就待日后再向他讨教!”
说到这里,目中闪过狡之色,阴险的嘿嘿笑道:
“对了夫人,近段时间那些乱臣贼民到处作乱造反,夫人可得小心为是噢!今次我奉赵公公之命来丰县查看当年始皇为破坏当地的龙气而建的‘厌气台’时,被我不经意的发现了这吴中地似也隐隐的出现了诞生帝王的祥云瑞气,因此来到此地寻察破坏这龙气的风水之地。嘿嘿,既然此地有龙气出现,看来不久也会出现什么乱事了,夫人的金枝贵体还是不要久待在此地为好啊!同时夫人也得小心那些反贼渗入身边噢!”说完不经意的看项羽、项梁一眼,嘿嘿的怪笑了两声。
项梁闻言心中暗惊,想不到这金轮法王还真有点道行,竟然懂得风水之术,且冥冥中似已窥破了自己等想进兵吴中的天机。自己也曾看过几本此类的典籍,这风水术倒是确实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窍门,若真给这金轮法王破了吴中的风水龙气的话,那自己等他日进兵中原岂不是因此而遭失败?这……这却如何是好?
项梁正暗自焦虑时,善柔已是发话,冷笑道:
“这个却不劳法王为我们担心了!我自会知晓如何保护自己!噢,晚了!我们想先行告退休息。法王请自行慢慢用膳!”
说罢竞不理金轮法王再打圆场的话,叫了众人各行回房休息、却让项羽、项梁二人随了她至她房中。
项羽、项梁二人满情忐忑的跟着善柔去了东边的上等厢房,金轮法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目中厉芒连闪,嘴角浮起一丝阴毒的冷笑。
随了善柔到得房中,却见她微笑的望着项羽柔声道:
“羽儿今天可真为我出了一口鸟气!那他妈的金轮法王真是太过嚣张,连我也没放在眼里!”
说到这里突地脸色一沉道:
“不过,羽儿,这金轮法王是个眶毗必报的小人,对我他虽不敢怎样,但他也是个精明的人,现已怀疑你们的身份,若是被他窥出破绽,知道我说的是谎话,他必会阴魂不散的跟着你,以报一箭之仇,所以你们二人今后行事可得小心一二,免得滋生事端。”
这一番话前半段不伦不类的粗口柔声说来,正让得项梁、项羽。二人啼笑皆非时,忽又听得她后半段的正言肃词,不禁心神均都大震,暗失敬服这俏美夫人来。
项羽顿即肃容:
“多谢夫人提醒!”
善柔辜言却是脸色幽容凄苦的笑道:
“羽儿还是不能信过柔姨吗?唉,现刻我是有些事情在隐瞒欺骗着你们,但一是为情势所迫,容不得我吐露真相;二是想获得你们的信任。”
忽地又叹了一口长气道:
“这十多年来,柔姨的心很苦呢!这种与狼为伍的日子,柔姨不知活得有多累,但是我还是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