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侠可得留意那韩自成,他对你心里可不怀好意。”
这些项思龙早己知晓,但终不明白那韩自成为何如此痛恨自己,当下问道:
“他为何对我如此憎恨?我自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张方诡然一笑道:“这还不是项少侠的艳福作怪。韩自成在我们族内一向是自视倜傥,仗着武艺超群更是自高自大,目空一切。他一直都在追我家小姐,但小组厌他那种狂妄之态,我家主公也看出此人难成大器,所以没有答应下来。可我们族内其他青年确也及不上韩自成,所以此事一直拖着,待得项少侠出现,才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哈哈。”一连声大笑中显出这张方对那韩自成极无好感。
项思龙苦笑道:“想不到此事竟也如此曲折。”
一行人停停歇歇地赶了四五日路后,大泽乡已是遥遥可望,可天公确是不作美,黄昏时忽然下起雨来,大队人马只得停下,扎营生火。
项思龙在营中借着火光看着面前这两个娇美动人的爱妻,心中有说不出的轻松和快意。但倏又想父亲项少龙,又禁不住神伤黯然。
曾盈走近靠他身旁坐下,轻扶着他厚实的脊梁,柔声问道:“项郎,有什么事想不开心吗?可否能告知我们也分担一下你心中的苦闷?”
项思龙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长气。
唉,这事自己能说吗?即便说出来她们会相信吗?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人,她们连想也不会有此想法。其实自己来到这古秦,又何曾不是一度不能相信?只是时间长了,与这古秦里的人打交道多了,才不知不觉的觉着自己的血与肉,爱和恨己溶进了这浪漫的古老都国里。
项思龙的心情,就在这喜喜忧忧的时间中沉浸着,郁结难解。还好有两个佳人相伴安慰,略去他心中愁苦。
也因沿途奔波劳累,三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忽地项思龙被一阵轻微的脚声惊醒,足音由远而近。
不好,可能有敌来犯!项思龙在特种部队里的训练就是不论人在什么状态下都要有提高警惕。
随时应战,因此他现在凭着感觉屋外绝不是已方的人。
张曾二人这时也都惊醒过来,见着项思龙的神色,二人脸色大惊。
项思龙示意她们二人留在营帐,悄悄取剑出帐,果见五六个黑影正朝自己营中悄悄走来,见着项思龙,一语不发,拔出长剑,向他攻来。
项思龙连忙拔剑迎击,此时张曾二人也己退出帐外,一见此况,均是大惊,张碧莹忙喊:“有刺客!”说完也拔剑向来敌攻去。
此等几人均是从黑布蒙面,漫天剑点,暴风雨骤般往项思龙袭来,剑法精妙无伦。
项思龙见众敌如此厉害,身下骇然,忙用自己这来秦的这些日子里,从众武士习来的剑法揉合现代击剑之术出剑迎敌,一剑斜挑,直取一敌双目,待敌一退,又剑锋一横,挡住其他几人击来之剑。
此时张方等人业已赶来,架起弓箭往众敌射去,两声惨叫划破夜空的寂静。
项思龙趁众敌慌乱之际,以剑作刀,一式直劈,正在一敌眉心,应声而倒。
那边张方和张碧莹也正围住一敌,出势猛攻。
韩自成则站在一旁,脸色阴暗不定。
片刻后,六个刺客被杀死五个,张方和张碧莹生擒一个。
正当项思龙正想赶去询问刺客底细,韩自成忽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拔剑猛刺那贼正胸,那人眼中尽是怨毒的指了指韩自成,惊声道:“你………”韩自成剑又是一挺,顿时死去。
项思龙无可奈何的瞪了一眼韩自成,又朝张方望去,见他也正向自己使来眼色。
众人沉闷而散。
张方则跟着项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