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师兄妹四人,为何非要同门操戈,相互残杀呢?为江湖人笑话大为不该。”林宾见她有持无恐的模样,心下有些惊疑,狠狠道:“哼,我林某就念在同门份上,不计较两年的囚笼之辱,识相的就快点交出来,不然只能让你去见师父那老贼啦。”那边黑魔“风魔毒龙”掌风狂扫,劲力涌动,当是凶狠无比,他朝白魔大嚷道:“二师弟,这丫头被我‘风魔毒龙掌’伤过,内力已失了一半,你快拿下她,严加铐问,就不信她不乖乖的交出来。”方无心在师父弥留之际曾习得一些破师兄“风魔毒龙掌”招式,因而一番恶斗,旗鼓相当。
司马飞燕与之对敌的是使狼牙棒的长胡子老头,约六旬年岁,虽看臃肿,但身法一点不慢,许是司马飞燕此次狂妄山庄比剑之行传遍天下,这人也知道她的名头,哈哈笑道:“洛阳一雄单枪匹马闯狂妄山庄,司马姑娘,怎么现在和紫红两魔混上了?”司马飞燕听着他菲薄言词,心中恼怒,却一时半刻耐他不得。
容桂儿微笑道;“二师哥,这石洞乃是师姐倾力打造的一个迷阵,唤做‘魔女出宫’阵,一经发动,你们将有来无去,你若听师妹一声劝告,咱同门师兄妹就此罢手,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从此自由,岂不皆大欢喜?”林宾一听到‘魔女出宫’阵几个字,心头不禁一凛,他素知三师妹精学师父的奇门遁甲之术,是个不易对付之人。他生性较为多疑,两年前失手就擒不免与之有一定关系。
他半信半疑,正踌躇着,黑魔飞身连挥几掌,迫退方无心后,怒喝道:“二师弟,别听这黄毛丫头的鬼话,这石洞是临时摆的灶台,那是她妈的‘魔女出宫’阵。”白魔听得师兄指点再无迟疑,冷哼道:“丫头,看来师兄只有来硬的了。”身影一晃,飞身猛地扬出一拳,声如惊雷,击向容桂儿。这一拳挟十成功力,想是一并报了二年囚笼之仇。方无心惊魂失色,心知凭师妹目前的功力,这一拳必将她重伤不已。
就在白魔起势刹那,侧旁忽地白影一晃,刹间他颈项一凉,一把寒光夺目的青钢剑架到他颈边,冷冷的说声:“林兄,为何这般冲动,有话好好说吧。”此人正是韦荣,伺机偷袭成功,话声一落,出手点了他胸背四大要穴。林宾如漏气的气球,一下子泄了下来,嘴上还说着狠话:“小子,你鬼魂不散,你有种就不要背后偷袭。”他也认出了韦荣这个曾经令他载跟头之人。
韦荣哈哈笑道:“林兄已功名成就,何必为难同门师妹呢。”揽过惊魄不定的容桂儿,冲黑魔喝道:“卫兄,你师弟正愁着呢,还不住手过来安慰他几句。”黑魔惊异于他的突然现身,两年前曾吃过他的苦头,见师弟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又气又恨,心道此番又是这狂皇令自己功亏于一溃,收回掌势,悻悻道:“狂皇,你他妈的巴羔子,这是我师门家务事,你横插一刀,是何用意?”他和师弟自小由龙江老怪抚养成人,情如手足,各学得一身武艺,笑傲江湖,今师弟又被这冤魂不散的家伙制住,懊恼异常。
韦荣狂笑道:“老子既然两年前已插上一刀,又何妨再插上几刀。”说声之际,瞧见和司马飞燕相斗之人,不由喝道:“青竹帮冯老儿,在下还没上门拜访,你倒来这凑热闹了。”长胡子乃是川西大帮青竹帮帮主冯慧公,他见狂皇发话,不禁心底一寒,邪笑道:“想不到韦公子也在此间,实是失敬了。”他虚晃一招,退出圈子。韦荣喝道:“少废话,卫兄,你宝贝师弟被我独门点穴术制住,三个时辰内自会松解,现在你们快快的滚蛋,要不然我狂皇不客气了。”
黑魔气得只想吐血,但他领教过对方的狂气,狠盯了韦荣一眼,道:“姓韦的,咱走着瞧!”一伙人低头丧气,走得一干二净。
司马飞燕未曾坐定,气急败坏的对狂皇道:“三弟,天下许多邪派中人正赶到洛阳城,冲着那把乾坤宝剑,要围攻我司马世家,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