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着自行车去了店里。
毕金枝皱着眉头问新雇的伙计小于:“你付哥呢?一直没来店里?”
啥酒啊?喝的假酒啊,一喝喝六七个小时!
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愣愣道:“没啊。不是去屯子了?回来啦?”
毕金枝连口水都没喝,不是好气的踹了下脚蹬子,又蹬车奔饭店去了。
大老刘饭店里的伙计比小于还愣头青。
“刘哥,俺家付国呢?还喝吶?让他麻溜给我回店里!我找他有事,一天天的,就知道喝酒!”
小伙计嘴快:“早走啦!”
大老刘对着小伙计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撇子,打完才转脸冲大门口的毕金枝笑道:
“别听他胡说,俺俩一直搁后院喝来着,他知道个屁?弟妹啊,大国刚走,你俩是不是走岔道了?”
刚走?这是喝多少啊?毕金枝狐疑地瞅了瞅嬉皮笑脸的大老刘。
她坐在店里的沙发上,静等着,看着时钟上的指针指向下午四点半了,听着对面街上卖馒头的叫卖声,坐不住了。
而此时,毕金枝怕的情绪大过了其他。
她怕孩儿她爹喝多了,再摔倒在哪没人扶,万一深一脚浅一脚掉壕沟里呢,要不然这人怎么没影子了呢?
春风刮着毕金枝的脸,她蹬着自行车挨条街寻找,碰到认识人就问一句,看没看见她家付国?
……(未完待续。)
第三二九章 撒谎(一更)
“大老刘!”毕金枝骑车重新拐回饭店,这回刘哥也不叫了,真急眼了。
怎能不着急?
付国的交际圈就那么大,平日里两点一线,一抓一个准,今儿个就干找找不到了。
再加上毕金枝一圈又一圈满县里骑车绕,冻的她不行,常去的几个打牌的地方都找过了,哪有人啊?
别看在家,毕金枝挺厉害,可这也算是第一次在外面大呼小叫。
没进饭店,站人家大门口就喊话,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笑话了,把着自行车车把喊道:
“你到底给他灌了多少猫尿?他人呢?”
大老刘也慌张了。
还没回家?不能真跟他想的那样,去哪个野女人家了吧?
可这都好几个小时了,也差不多完事儿了啊。
大老刘觉得自个儿真倒霉,大国兄弟也太傻蛋,告诉他怕啥的啊?
走之前倒是跟他对对话啊,你瞅瞅,媳妇管他要人了,他到底是继续撒谎还是说实话?
“喝、喝半斤多点儿。弟妹啊?”
“少来这一套!喝半斤喝六七个小时?你跟我这糊弄鬼呢!说,到底喝了多少?”
吱吱呜呜的大老刘,一脸苦色,张嘴全是套话,就是不往正地方上说。
毕金枝知道再问不出来啥,瞪着大眼睛,狠了狠实说了句:
“你等着的,他要是哪摔伤了,我让他躺你家炕上养伤去!我们全家都去你家吃饭!”
在毕金枝心里,大老刘说话藏着掖着的,就是给她家付国灌多了的原因,指定不是喝半斤,最少一斤白酒。
想到这,毕金枝更闹心了。
她一丁点儿也不往好了寻思。全想的是付国摔哪了。
再联想县里过年那几天,有家老爷们喝多去公共大厕所蹲坑,掉里摔死了,那都快成这一阵的热点新闻了。
要不是有真实例子摆在那,一般人都得寻思寻思,这是得有多蠢,喝的得啥样了,那么点儿个空,特意往下掉都不一定能掉下去,可事实就是那样。
风风火火的毕金枝,蹬车蹬的跟风火轮似的,到点儿该回家吃饭了,她根本就找人找的忘记了时间,真就差也去翻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