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另辟蹊径的挣钱路数,已经需要靠噱头挣钱了,让她这个当姐姐的心疼。
明明不至于如此。
她弟弟要是经商干实业会比她成功,可无奈于她这个姐姐各个行业都掺和,估计是想躲着她。
她弟弟要是今天坐在她这个位置,也会比她优秀的多。
楚亦清这回报销饭费痛快了。
不但如此,她先是跟手下的公关经理说:“去月满西楼办张会员卡,要最高的那个级别。再放出风去。”
看到手下出去了,她又拿起电话连拨了几个号,才找到舅舅家的表哥,四十一岁的梁毅:
“阿毅哥,小锋开了个会所。对对,就是香港那种商人俱乐部,不知道舅舅和你现在有没有朋友在京都的……”
可见一只竹篙难渡汪洋海,众人划桨开动大帆船。
所以毕月担心的三年两年内没有进项是不可能的,当晚就有一台商和两名华侨登门了。
她啊,当楚亦锋是她了,干什么都得指望自己,一颗小树弱不禁风。
……
而关于家人。
那天过后,毕月眼中的刘雅芳,似乎像是感慨万千的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毕月不知道人这个生物,是不是真的情绪太过复杂就会一声叹息了,可她娘确实是没说啥。
要说有点儿反应那就是有后遗症。
尤其是第二天全家人吃早饭的时候,后遗症明显。老瞧着人家楚亦锋,盯的楚亦锋都不太好意思扒鸡蛋了。
其实当天毕月就能感觉出全家的不对劲儿,本来还挺生气楚亦锋陪完领导陪刘大鹏,剩她一人面对很多人。
陌生人也就算了,不得面对完婆婆面对自家人?
但她没想到的是,全都很轻松的过关。
梁吟秋那自不必多说。
人来人网,宾客多多,她又被正式介绍是楚亦锋的妻子,那就得表现出是亲婆婆。
那声“妈”,是在介绍宾客时含煳叫出来的。
婆婆呢,弄一翡翠镯子,还偷偷摸摸拽她手时就给戴上了。
用梁吟秋跟她咬耳朵的原话就是:月月啊,咱别讲究改口拜礼了,赶紧着,先干嘛干嘛。
打那声“妈”后,毕月再喊人也不太别扭了,楚亦锋隔挺老远都对她眉开眼笑,她懒得吐槽,心里只庆幸得亏楚亦清被姐夫揍个狗血淋头来不了,要不然被架在那,她不得还改口叫大姐啊?
而毕家呢,当天吃完“天价饭”,全家人回了家后,刘雅芳确实是一肚子话。
她憋了一路了,推开家门就瞅着毕月,给她闺女瞅的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刘雅芳想问,她吃的那海鲜蘸料,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还一着急给打碎了碟子碗,是不是真的很给女儿女婿丢人了?
可……唉,这问题还用问吗?让闺女咋回答?
当时孩儿他爹都嫌弃她,除了埋怨的看她,啥啥都不帮忙,得亏亦锋他妈了。
这亲家母一变了吧,变的那个彻底,比自家老爷们都可靠。又是递毛巾又是喊服务员收拾,这才缓解她的尴尬。
毕月就像是会读心术般。一家人都不回屋,全都站在院子里,她先说的就是这事儿:
“没事儿啊娘。谁蘸多都哭。没看楚亦锋他妈眼圈儿也红了吗?您今儿表现可真不赖,愣是没磨叨钱。”
刘雅芳立刻将话到嘴边噎了回去,不好意思问钱了。
其实啊,在刘雅芳心里,她此刻更想问:闺女,是世道变化太快?还是娘真是啥也不懂瞎惦记啊?
种种情绪在心间翻腾着,还包括她此刻有些明白梁吟秋了。
都说人家当初不同意闺女进门。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