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诫你们,没想到你们已经闯下这么大祸。”
“你们本质不错,本xing善良,没有主动惹别人,所以你们可能不服。可你们要切记,惹了你们,不一定非要打回啊,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止是拳头。你们的过为师也有一份,我的身体不好,就让岚儿替我受过吧。”
陈岚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全听进去了,他一点不抗议,只是默默地扒掉裤子,主动趴在凳上。
虞松远与父亲对视着,见父亲绝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他屈服了,眼里再次涌上了泪水。他主动扒掉裤子,趴到凳上。其他两人一看,知道全完了,也就老老实实地扒下裤子趴下。虞新民冷着脸,将擀面杖抡圆,在每人屁股上重重打了二十棍,四人就这么咬牙承受着,一声没吭。
除了教授,其他几个女人都抱着头,心疼得哭成一片。
这顿家法,显然比上一次更惨烈了些。打完后,四人已经无法行走,只能一步一步挪动。上大便时不敢蹲下,只能半蹲着。睡觉时,更不敢屁股着床,那砌骨的疼痛,让他们浑身直哆嗦。
四人都被于月月和王凤扶到教授的家里,并排趴在床上。四个女人心疼得流着泪,将他们的裤子扒下来,露出肿得老高的四个猴屁股,用蘸药水的热毛巾敷着。药是虞新民在打完后,悄悄塞到小婶佘文秀手里的。
教授坐在一旁,也心疼得直流泪,直抽泣。虞松远说,“nǎinǎi,妈,婶子们,你们别哭了。我们确实有错,该打。打一顿,我们也就知道错哪了,不怪大人。”又对母亲佘文芳说,“妈你告诉大和小爷,我们不记仇,我们心服口服,今后再不会做让他们难过的事。”
佘文芳含着眼泪点点头,佘文秀则恨恨地骂道,“老东西下手也太狠了!”
虞松远说,“小婶,小爷手下留情我晓得。他要是真打,二十下,我们早废了。我们一点不怪他,是为我们好!”
教授感叹地说,“好孩子,你们这顿打没白挨,你们长大了!nǎinǎi为你们高兴。”
只到半个月后,伤才一一好了,他们也才敢坐下来吃饭。但对虞松远哥四个,这次家法,还是产生了强烈的心理震撼。他们已经是少年,已经开始思考人生,想通了对大人并没有产生怨恨。他们逐渐开始不再用顽童的视角,来看待社会,他们开始慢慢长大了。
那些年,为促进农业学大寨和工业学大庆,公社每年都要在“七一”党的生ri那天,组织文艺汇演。各大队、各中小学,都要组队参加。虞家村大队宣传队的保留节目,是电影《白毛女》片断《北风吹》。在历年的公社汇演中,成绩都是前三名。今年的汇演也马上就要开始了,宣传队开始紧锣密鼓地排练。
由于原来演喜儿的女知青周红梅,因肚皮被周建国搞大,急乎乎地嫁到外地去了。于是喜儿一角,便由下放知青夏可担任。夏可是大队团支部书记康作宝的新婚媳妇,也是周建国的姘头,这在全大队都是公开的秘密。
夏可刚下放到这里时,知青点共有四个女知青。生xing风sāo的夏可,很快被这大小两个书记分别给上了。一次大队放露天电影《卖花姑娘》,知青点的人都去看电影了,团书记康作宝拉着夏可偷偷溜回了知青点。因担心随时有人能回来,于是两人连衣服都没脱,拉下裤子便匆匆忙忙办事。
小书记刚刚入港,门外有人一跺脚,低声急唤道,“快跑,有人来了。”康作宝吓得一把推开夏可,裤子都没提好,便急忙夺门而出。周建国使诈吓跑小书记,自己却乘机推门而入,并迅速将门关好,抱起惊慌之中的夏可,共赴巫山。夏可本来都吓傻了,连裤子都忘了往上提,还没等反过神来,就被周建国紧紧搂在怀里。
后来,夏可嫁给了团支部书记康作宝。宣传队归团支部领导,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