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任务,没一起来。”
正在这时,马大爷来叫他们去吃早饭。老人提着烟袋,高兴地一一拉着他们的手,问长问短。并告诉他们,大娘和南云嫂子正在家里做饭,让大家一起回去吃早饭。
虞松远说,“参谋长让我们带一小拖车鱼来,大爷您给各家分分,凡是住过新兵的人家,每家一箱。剩下的,您给冻上,或用盐腌上,慢慢吃。”
“参谋长太客气了,总是想着我们。”
一群人回到家里,大娘和南云急忙出迎,不一会就端出丰盛的早餐。吃饭时,虞松远望着邻近院子,只见上面露出几个不锈钢大罐子,“那就是发酵罐吗?”
马大爷愁道,“是啊,现在规模越弄越大了,一会再去看。就是地方太紧巴了,订单越来越多,厂子就这么点。盖房也来不及,真愁死了。”
旁边房间里传出小孩的哭声,不一会南云抱着一个胖墩墩的男婴出来,坐在他们这边的炕上,掏出圆鼓鼓的**,开始喂nǎi。
“嫂子,宝宝多大了?”林涛望了一眼,见小宝宝正用稚嫩的小手捧着nǎi,贪婪地吃着。
“五个月了。正好几个有文化的小叔叔都在,你们负责起名字噢。”
虞松远也偷偷地瞄了一眼,心里直打鼓,嘴上却说,“一会我们集体商量一下。”
“还商量什么。我最崇拜的人,一个是张铭,一个是虞松远,不管是心眼还是拳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因此,我看就叫马铭远。”林涛说,虞松远点头赞同。
“马铭远,叫着挺上口,又这么有意义,太好了,就用这个名字。爹和娘,您二老看怎样?”南云显然已经在心里赞同了,但还是象征xing地征求一下公公婆婆意见。
大爷和大娘都说好,大娘还问道,“南风南玉姐妹俩五一节结婚,你们可算是个大媒啊,能参加不?”
林涛说,“大娘,我们有任务,参加不了了。我们已经给尚大鹏和余斌祝福过了,再让汪海他们几个代表我们去吧。”说着,还掏出五十元钱,乘南云不注意,塞到宝宝的襁褓里。
饭后,大爷带路,小樊开车,一家一家开始去送鱼去了。
大娘和南云已经开始杀鸡宰羊,开始隆重准备中午饭。马立则带着大家先到长山叔家坐坐,喝一顿茶。长山叔是林涛的房东,儿女都在外地上班。老俩口一见林涛带这么多战友来看他们,高兴得老泪纵横。
离开长山叔家,马立又带着大家一起去参观酒厂。
酒厂建在一个大院子里,这是一个老宅,解放前是一个小地主的宅院,房高墙厚,门头高大威严。院子很大,正房厢房加起来十几间,还有一个大大的马厩。马大爷将这个院子整个给盘了下来,建起了小酒厂。
院内一并排八个高大的发酵罐,新建的地窖里,桶装酒排列整齐,灌好的“龙山”牌瓶装果酒能有上千箱。院内仓库内的等外果堆积如山,各车间里,工人们都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虞松远注意到,几个男员工有的吊着胳膊,有的跛着脚在干活。林涛问马立:“这几个师傅怎么都带着伤,这是怎么回事?”
马立吱吱唔唔地说,“没事,都是工伤。目前这十八名工人,都是在场站和186后勤,占着编制的军队企业职工。他们有劳保,大家放心。”
参观完毕,陈维同等留在厂子里帮着装车,虞松远和林涛却回到家里。这时,远姑和长山叔等十几个村民都过来送菜,远姑送来一只大野鸡,其它乡亲们送来的也都是刚打的野味,或刚采的山菇等山珍。
虞松远和林涛赶紧给大家致谢,虞松远又问,“大娘,参谋长让我们顺道处理一下厂子的事儿,厂子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大娘和南云两人,一迭声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