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把旁边这个废弃厂房盘下来,可以经营别的。小楼是石头建筑。虽然破旧了,修理一下,再住五十年没问题。”
“好象你什么都懂,要不我们买下来你来经营?”虞松远是完全从安全角度来考虑问题的,而肖雨婵却完全是从商业角度来思考的。
“真是孤陋寡闻。我问你们,暨阳是什么地方?”肖雨婵不屑地说。
“文化古城,西施故里啊!你不会是明知故问。”林涛说。
她接着问道:“西施的老公是谁,他是干什么的呢?”
林涛脱口而出:“大流氓陶朱公呗,千古jiān商一个,玩遍天下名姝!”
肖雨婵气极,狠踢了林涛一脚:“滚,俗气。陶朱公不过是冯孟龙笔下的文学人物,较可靠的历史真实是,范蠡帮助勾践打下吴国后,他便带着西施悄然离开,游历天下,成为千古商贾之祖,也就是史学家笔下的大商人陶朱公。因此,暨阳人、东瓯人自古有经商文化传承,骨子里每一个人都是商人!”
虞松远见她已经进入了角sè,与前几天吓破了胆的肖雨婵,几乎判若两人。便故意激她:“你是想告诉我,幸好我没有扔掉你这么个商业人才、商业奇才?这么说我还赚大了?”
没想到,肖雨婵自豪地说:“你以为呢?你既然想经商,就说明当初确实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尽管你们开始那么冷血,很令我讨厌,竟然一个劲地想扔下我。你们也不想想,我一个弱女子,他们都是一些亡命徒,我还有活路吗?”
虞松远和林涛闻言,便都有点心虚。虞松远还是诚恳地问道:“既然你懂经商,小楼底价到底多少合适?”
肖雨婵略一沉吟:“如果在我们老家,这楼和下面的场院地皮,得值三十万。这里经济不发达,减一半,十五万。小楼又这么破,主人都把它当包袱了,再减五万。十万拿下,双方都不吃亏,都能接受。因此,底价八万。”
正在他们拌嘴时,一个佝偻着腰的小老头夹着黑皮包,蹬蹬蹬地爬上露台。接下来,一翻讨价还价,最终以十二万元,将整个小院子,全部盘了下来。第二天,林涛用盐场的介绍信,和房东到公社土地管理所,办理了过户手续,小院被过户到了肖雨婵的名下。
盘下小楼的当天,温岭和工人也全部留了下来,他们的工具,也全部折价留用,温岭一看人家这手段,当时就摩拳擦掌,一付要大干一番的劲头:“三位老板,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肖雨婵已经进入了角sè,摇身一变,成了管家婆:“把你的人都叫上,从顶楼开始,打扫卫生。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在这里住下。特别是厕所,标准是苍蝇落上,都能摔倒。不,是摔死!”
她自己则带着柳姑、虞松远、林涛到学校门前的市场上,买回一大堆生活ri用品、食品。回到小院,小楼卫生已经打扫干净,将东西全部搬上三楼,在nǎi妈和肖雨婵的指挥下,支起床、沙发、桌子、柜子,铺上被褥,挂上窗帘,很快就有了一个家的样子,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女人就是家,没有女人不叫家!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都发自内心地感叹。
小楼到手,肖雨婵仿佛重生了一般。接下来几天,她有条不紊,指挥若定。虞松远和林涛看到她那么投入,索xing将一切全部交给她打理。他们看出,肖雨婵文文弱弱的小身体里,能量之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林涛说:“老大,备不住我们可能真的捡到了一个宝贝。”
“什么意思?”虞松远正在一张纸上画着院子的草图,yu在院外建两排房子做车间和工人的休息室、宿舍,围墙加高,并在后边开一个角门,直接通向山上。见林涛yu语还休的样子,便纳闷地看着他。
林涛将嘴向外呶了呶,虞松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