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把范欣悦给勾来?
李九真又怎么会来?
狂灌一口烈酒,祁远洪眼睛发红,看宁君翔的目光尤为不善——
范欣悦就是他叫来的!
宁君翔一阵忐忑,急急地低下头。
余光瞥见祁远洪手伸向酒瓶,握住瓶口的手势却是翻转过来。
宁君翔更是浑身一颤,急忙就一膝盖跪在了他面前,捂住脑袋说道:“祁少,求求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正常的倒酒,根本不是这样拿瓶子好不好!
祁远洪一声轻笑,说道:“我这心窝子憋得慌,不打你一下,实在是想不通啊!”
“不要,啊!”
砰!
祁远洪干脆利落就是一瓶子,砸宁君翔脑门上,血一下子就冒出来。
花晋元见状,回想起那天自己凄惨的一幕,脸色阴沉地说道:“在座各位,好像也欠我一个酒瓶子吧?”
乌尔善等几个一听,也都头皮发麻,纷纷站起来,连连告饶。
他们也只是被逼无奈,没办法……
就在花晋元不依不饶,又要找他们算账时,他的电话,比祁远洪的,先响了。
一看来电是爷爷花荣道,花晋元就像见了猫的耗子,战战兢兢。
他小心接听电话,弱弱叫了声:“爷爷。”
下一刻,他的脸上便是毫无血色,全身止不住的哆嗦。
“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花晋元整个人都傻了。
祁远洪见状,也都眼皮一跳,追问道:“小花,又发生什么事了?”
花晋元只是摇头,不说话,祁远洪将手搭他肩膀上摇了摇,继续追问。
却不想花晋元却一下子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这让乌尔善等人都是一呆,面面相觑起来。
就连倒在地上惨叫打滚的宁君翔都下意识停下来,用错愕的眼神望向花晋元。
这花晋元那天被他们轮流砸头,又被李九真那般欺负,都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失态。
这大老爷们儿,怎么就跟一个娘们儿一样哭起来了?
像宁君翔这样哀嚎,倒显得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到底怎么了?”祁远洪咆哮,急得不得了。
下一刻,他就知道答案了。因为他的电话铃声也响了起来。
祁远洪嘴唇嚅喏了一下,一时都没有勇气去接。
但最后他还是接了,然后——
也哭了。
望着他们两人如丢了魂一样,好似机械一般,缓步离开,乌尔善喃喃道:“看样子,是那个李九真在报复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其他人脸色极为难看,一人忽然提议:“我看我们还是一块儿逃吧!”
“对对对,先避避风头。这里毕竟不是安全之地。”
“走!”
祁远洪和花晋元未尝没有逃跑的想法,但他们却没有逃。
而是乖乖的回了祁远洪的家。
才到门口,他们就看到祁放一脸铁青地站那儿,祁润物则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回来了?”祁放冷冷地盯着祁远洪,至于花晋元,就当空气无视了。
反正等会儿花荣道那老家伙就会过来,自会收拾他孙子。
祁远洪深吸一口气,上前说道:“回来了。”
“阿尤!”祁放喝道。
“老爷!”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站出来,微微弓身。
“打断他一条腿!”祁放手指颤抖,指着祁远洪。
祁远洪脸色剧变,后退间大叫:“爷爷,我可是您亲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