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绝峰上云岫环抱,风景绝佳,此时正值春季,鸟语花香,草木繁盛,更是美不胜收。
小屋里,同样春色无边。
李桓对宁语真可是垂涎已久,如今美梦成真,哪还能忍得住。纵然有伤在身,还是强撑着两度云雨,此时已是精疲力尽,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半睡半醒。
宁语赤身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背上上药,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痕,眼神中满是心疼。
“这些皮肉伤还好,你的内伤可千万不能大意。这都几回了,旧伤之上添新伤,层层累积,一定要花时间好生休养,可别落下病根。”
“放心啦,等回了家,家里多的是疗伤滋养的灵药,到时你每日再陪我练练这双修功法,这点伤很快就好。”
“少不正经,虽说年轻气盛,但也要懂得节制。像这般顶着伤还要胡来,今日暂且由着你,下次可不许了,这几日都给我老实点。”
“是,师父。”李桓懒洋洋地随口应道。
“还叫!”宁语真轻轻拍了他一下,嗔笑道,“刚刚不是说好了,除了……那个的时候,不准叫我师父了么。”
“嘿嘿,是不能叫。”李桓歪着脑袋望着她,眼神中满是迷醉之色,坏笑道,“只要一叫你师父,我就忍不住想跟你那个。若是一直叫,我可吃不消。”
宁语真捏了捏他耳朵,笑容中带着一丝宠溺,没搭理他,继续替他抹药。
“哎,三年前那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我房里?还跟我那个了?莫不是趁我喝醉,见色起意?”李桓又笑着问道。
想到当初的事情,宁语真微微一笑,一边抹药,一边跟他说起那晚的事情。
当时李桓上山已快一年,这一年中,他不仅跟岳翎感情渐深,对宁语真也已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他一直想跟宁语真把话挑明,想跟她明着在一起。那晚他跟岳翎聊到成婚的事,心里不禁想到宁语真,想着跟岳翎坦白他对宁语真的感情。
但聊天中,他从岳翎那里得知宁语真已斋戒立誓,断绝尘俗,终身不嫁。这事对他来说有如当头一棒,让他难以接受,满心烦闷之下,就喝得稀里糊涂。
岳翎将他送回房间休息之后,就回自己屋了。送他的过程中,被宁语真看到了。
上山以来,这是李桓第一次醉酒,宁语真有些不放心,就去李桓房里看他。谁知李桓酒劲上头,在屋里撒酒疯。
他将对宁语真的爱意毫无掩饰地袒露出来,宁语真也得知了他醉酒的原因。
她一直都知道李桓对她的心思,一年相处下来,也对李桓暗生情愫。于是乎,意乱情迷之下,二人就这么稀里糊涂把事给办了。
事后,宁语真穿衣离去。好巧不巧,她走的时候又被岳翎看见了。岳翎也是不放心李桓,想去他房里看他有没有老实睡觉。
等进了房间一看,床单被褥上落红点点,岳翎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懵了,李桓在床上呼呼大睡,她则在床边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李桓睁眼看见岳翎,还没开口呢,就挨了岳翎一巴掌,然后就看着岳翎飞奔离去。
他也懵了,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床单上的落红,才想当然地认为那是岳翎的,于是赶紧出去追。漫山遍野找了半天找不到人,后来又拉着宁语真一块找。
宁语真脸儿红,心儿慌,她知道岳翎估计发现了,找的过程中是既怕找不到人,又怕找到人。找不到怕出事,找到了怕出丑。
岳翎不知如何面对二人,一直躲着,恰好这时传来皇帝赐婚的消息,宁语真就让李桓先行下山,然后自己单独去找岳翎。
岳翎自幼在山上长大,宁语真对她关爱有加,又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她对宁语真极为敬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