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下想必已是混身瘫软,连连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袖城一转头,抬手一记横僻,正敲在李夫人身后脑,李夫人闷哼一声,抱着被子昏睡了过去,李郎中还以为袖城将她杀了,指着李夫人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可是牙关打颤,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袖城再次抬手,李郎中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了,袖城再次干脆利落的一个僻,李朗中也倒在了床上。
袖城收好佩剑,轻笑一声,刚要转身,又想起现在天凉,见李郎中只穿着中衣倒在床上,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干脆将被子抽出,盖在他与李夫人身上,这才离开。
耽搁了些时辰,抬眼看,天空还是墨蓝色,冬日的晨起来的并不早。袖城只觉得深夜越发的冷些,也不再耽误时间,抬腿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了家中,暖意扑面而来,将衣服换好,又麻利的躲进被子里,一夜没睡,却丝丝困意都没有,此时只盼快些到天亮,然后跟嫂嫂将这些事情说了,顺利的话,可以快些接袖灵和三娘回家。
想得越深就越精神,顺着思绪的线越伸越长,究竟这般田地是谁造成的?是二娘吗?还是这封建的社会?
男人为什么要娶好多个老婆?如果有一天看着景秀与其他女人同出同进,自己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心境?
想到雪非,再想到景秀祖母对待自己的态度,袖城的心便一片冰凉。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是否可以忍气吞声的去做小,一辈子只和半个景秀生活在一起?答案否定,若是真的成了那样,也许未来的日子永远都不会真的开心,要比现在来得更痛苦,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她宁愿离开。
只是,那样的景秀,她真的舍得吗?一路走来,风雨同舟,同生死,共患难,这样的感情,还有第二人可以替代?
感觉脸上有片温热滑过,抬手一抚,不知何时眼睛竟然流下来,袖城自嘲的笑了笑,仰头躺去,闭了眼,居然沉沉的睡去。
在睡着之前,脑海中只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趁情不深时,先将情斩断,两人各自一方,许是能活的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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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情仇水落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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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果然睡得深沉,若不是被丫鬟叫醒,怕是袖城这一觉要睡到午时了。
简单梳洗,袖城没有忘了正事,忙出门去找了嫂嫂,将夜里的事尽数与嫂嫂说了,嫂嫂半沉半思,愣是半天也没说出个话来。
“嫂嫂,这事怎么办?既然现在已经有了人证,那这事,也该水落石出了吧?”
秋龄点头:“这事,还是先跟娘说吧,娘好歹也管这府中之事,而且又是长辈,究竟怎么处置,就交给娘。”
袖城点头,也不再耽误,忙又与嫂嫂去了前厅。
此时的大夫人正在前厅品茗,下人们正在洒扫,见袖城与秋龄过来,大夫人忙放下手中茶碗,招呼道:“吃了早饭就不见你们人影,你们姑嫂倒是好情感,总是一同出出进进的,倒冷落了我这个老婆子,总是想叫你们来,可又想你们是年轻人,多半也许我谈不到一起去,便不影响你们。”
秋龄忙依到大夫人身边撒娇道:“娘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不是过来了吗。”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娘有事要说,不叫你们,不许进来。”袖城对着屋内众人吩咐道,众人一听大小姐发话,莫敢不从,纷纷屏退。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城儿,这么严肃?”大夫人一见这阵势,看来是有正事的模样。
“娘,我前几日在集市上见到三娘了,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