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那清新的香。
忽然,身体似乎传来阵阵酥麻,她仿佛变成一片被荒芜的土地,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不断耕耘着。一次次不停歇的劳作,仿佛就要在土地上洒下源源不断的种子,期待一个十月收获的梦。
不知不觉,蝶依在辗转反侧间松了发髻,退了罗裙,头上别着的几枚绢花也零星的散落在床,红唇微微喘息,晕眩般的迷蒙之中,她微微睁眸,似要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是谁这般旖旎柔情?
乏力的手想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旦抬起,却又软软的垂下。她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云层,舒爽的起起落落,不知不觉间便红了两腮,媚了双眸。
“蝶依!”萧招弟的心跳之声沉沉入耳,他环着她的身子,带着莫名的轻颤。
迷糊之中“嗯”了一声,宿醉的酒却不是那么容易醒的,反而因着这一夜的采阴补阳,让她更是虚弱了几分,她竟辨不出这声音的主人。
“对不起,我爱你!”
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他却知道,除了这种方式,他根本得不得她。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是上天对他过往的惩罚。
他在衣袖之中藏了些许酒醉的药,趁着倒酒的时候,落到每个人碗里,所以才把所有人灌倒,创造了以一敌九的神话。
他偷偷的将玉无情配给蝶依的避孕药换了,连续断药半月才能生效,而今日刚好是第十六天。
他算准了蝶依的排卵期,百分百确定这一夜之后,她的肚子里一定会有一个小生命。
他卑劣的手段使得太多,最后也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了自己爱的女人。但他同时知道,她此后只怕要更恨自己了。但是比起淡漠,他宁愿自己被她憎恨一辈子。
第二日,九人都睡到午后才悠悠转醒。
蝶依感觉上身上的酸楚,眉头一蹙便觉察到不对,随即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顿时心下一咯噔。稍一询问便知道昨夜是谁在自己房中过夜,听到答案,她气得一掌拍碎了梳妆台,萧招弟,你竟然敢!
“他人呢?”纵使他帮了许多忙,纵使他救了轩儿,那也不代表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偿还,她萧蝶依是人尽可夫的吗?
“招公子一早就带着少爷出门了,说要赔偿他两年又七个月,到时候才会回来,喊主子不用担心,也不用寻找了。”见蝶依脸色不虞,丫头说得战战兢兢。
“什么?”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拐走自己的儿子?萧招弟,你果然够狠!
“通缉,抓到他赏黄金万两!”蝶依说得咬牙切齿。
其余几个男人知道何尝不是?一个个唾弃萧招弟的人面兽心,明面上交流感情,喝酒聊天,实则却是觊觎蝶依,亏他们昨天还说了那么多话,改善了对他的认知,简直是耻辱!
于是各方势力全力通揖,纷纷悬赏。然而萧招弟就如两年多年一般,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三个月后,蝶依饮食开始发生变化,老要吃酸食,更动不动就反胃想吐。玉无情诧异之余,一探脉象,天,怀上了!
这一个消息炸了蝶依一个五雷轰顶。她当场提起玉无情的衣服就是一阵大吼:你大爷的水货,不是天天在吃药么,怎么会怀上,怎么会?
玉无情深表无辜,他不可能天天给蝶依配药,早就制成药丸了,一次便配了半年的量,之前都没问题,怎的现在就出事了?于是拿出蝶依平日里吃的药一看,靠,换成甘草了……
于是一番推测,矛头直指萧招弟,蝶依对着他又是一阵画圈圈诅咒,他大爷的,害自己再次怀孕,她才多大,她才不到二十好不好?
日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想将萧招弟碎尸万段的心也一天天强烈,然不管怎么加派人手,对方就是消失得无形无迹。在蝶依与日俱增的恨意里,终于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