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先给她一个面子而已,好让她放松警惕,等她戒心全无,我们岂不是更方便达成目的么。”
文与可的心腹们听他如此说,立即明白了魁首的英明,连连点头陪笑。
此时王甘菘走了过来,对众人说道,“这就是《兵法》里的笑里藏刀、欲擒故纵,今天我们想要狠狠敲她一笔入会费,榨一榨皇家的油水,就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们百医会里卧虎藏龙,她想进来参加不是那么容易的,明白么?况且我们还要靠她来重振名望,你们试想,如果连太医院的首席院判都输给了我们百医会,那么我们百医会在杏林中一定会名声大噪,而参加过百医会的你们,自然也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名医。到时候的油水利益,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众人听了王甘菘的一番话后,更加恍然大悟、茅塞顿开,都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全力配合,给百医会争光。
看着众人了然的样子,王甘菘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哎,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对她下狠手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门,文与可啊,你别怪我啊,谁叫以前某年某月某日我学到那篇苏轼写来纪念你的《筼筜谷偃竹记》时,被老师罚抄了n遍课文,我可谓是对你记忆颇深啊。。。哎╮(╯▽╰)╭,你可别问我为什么不写苏轼,他太牛叉了,我惹不起啊~~
第69章 百般刁难
第六十九章
祭奠正式开始,先是文与可朗读歌颂神农氏轩辕皇帝的颂文;然后就是集体上香。有些宗教色彩。
张凌轩倒是看得有趣;这场景与他前世去看庙会的道士作道场有些相似。不过;就是太上老君换成了神农氏而已。
祭礼之后,真正的重头戏才上演,到了论道时间。大曦国的名医分成许多派系,这次正好可以互相贬损一番;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
众位名医大夫们开始纷纷阐述汇报自己在医学上的心德与突破。
张凌轩是听得半懂不懂;几乎昏昏欲睡。抬起头,睡眼朦胧的看了纳兰涵一眼,却发现她正听得颇为认真;偶尔还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表示认同。无奈的撇了撇嘴;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再次回到了半醒半睡的状态。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讨论已经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这时,文与可笑着站起了身,用手压了一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开口道:“众位仁兄请听我说,今天是纳兰太医第一次与会,按照惯例,当接受一下在场众位名医的考察,看是否具有资格入我百医会。但不知纳兰太医可否愿意接受此考验?”
果然,开始针对自己了,纳兰涵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淡淡笑道:“小女子自当听从魁首安排。”
文与可点了点头,首先提了一个问题:“纳兰姑娘,可否说一下你对伤寒的认识。”这个问题对于学医之人,确实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了,文与可之所以提出如此基本的一个问题,是因为如果一开始就直接提出刁钻的难题,那为难的意味就太过于明显了,传出去也不好听,由简入难才是正法。
纳兰涵暗暗瞥了一眼身旁昏昏欲睡的人,轻咬了一下朱唇,盈盈站起身来,向文与可做了一礼,然后说道:“据《难经》里记载,伤寒有五:有中风,有伤寒,有湿温,有热病,有温病,其所表现的病症各有不同,治疗方法也有所差异。”
文与可状若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在场的其他名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我的问题纳兰太医回答得非常正确,众位仁兄有何问题,还请一一提出吧。”
王甘菘闻言站起了身,嘿嘿一笑,有些猥琐的问道:“纳兰太医,我有一问,何为带下?”
王甘菘此言一出,纳兰涵清丽地眸子里便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