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韦莛和辛亦帆,就是那少数例外的其中两个。
他们俩各端了杯酒,选择了个最不受到注意的角落,谈天谈地、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既来之、则安之,是他们共同的处世之道。
韦莛虽然俊杰不凡,但只要他一拉下脸,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多少还是能吓阻一些白目的花蝴蝶。
辛亦帆则反之,他总是春风满面、笑容可掬的模样,让所有女人都想醉死于他的温柔怀抱中。
“你可不可以别笑得像个花痴一样?”韦莛实在是受不了好友这种表情,坏人总是他来当,辛亦帆则像是毫无害处似的。
女人对他的风评不外是斯文俊朗、温柔体贴,有时夸张得连温良恭俭都套上去,韦莛听了都想吐。
其实最老奸巨滑的人是他,只不过他懂得善用老天赐给他的那张好看斯文“面皮”。
“有吗?”辛亦帆不在意他的抱怨,只当好友是在嫉妒他。
“无聊死了,谁规定一定要来参加这什么鬼慈善Party,根本只是在作秀,想出出风头、上个媒体版面,需要搞得这么大费周章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只要一放出个风声,所有电子媒体都会马上出动SNG车来对你做连线采访吗?难得有这种机会让其他人露露脸,你也要抱怨。”
“别人爱秀就让他们去秀,干么我要来活受罪呀?”他最讨厌陪一些表里不一的人一起作秀。
“我觉得不错呀,有这么多美女可以欣赏。”
“美女还是霉女,你这个小留学生请发音标准一点,差一声可就天差地别了。”
“你就是这张嘴坏,难怪根心和你一见面就会杠上。”
“喂,你搞清楚,是那个女人没品,我是好男不跟女斗。”韦莛每每一讲到任根心,就一个头两个大。
“我看根本是你斗不过她。”辛亦帆笑着,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好友对一个女人这么没辙。
韦莛的目光突然被门口走进来的两个人给揪住了注意力,完全没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辛亦帆没有听到好友如往常一样的吐槽回来,奇怪之余,随着他注视方向望过去,正巧看见友达企业总经理李承达,正搂着一名身材高挑,却稍嫌瘦弱的长发美女走进来。
他们一出现,便像是个聚光点,将所有注意力全吸引过去,让在场所有美女顿时黯然失色。
当然,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并非人矮头秃的李承达,而是站在他身边,显得极为不协调的美丽女人。
戚品瑄随着李承达一起参加今天这场慈善派对,一走进宴会厅,她随即神经紧绷,心跳加速,以前她连学校办的Party都没有参加过,更别说是这种上流社会的Party。
她脚上蹬着三吋高跟鞋,让她走起路来如履薄冰、摇摇摆摆,看入所有在场的男士眼里,却成了婀娜多姿。
然而,让她最感厌恶的是不断在她背部上下抚摸的肥手,引得她一阵阵恶心想吐,想往旁边挪移,与李承达保持一点距离,但总是在她尚未移动之前,就被他识破了她的举动,而搂得更紧。
“总经理,请你别这样。”
“我做了什么吗?”李承达明知故问,他等这个机会等太久了,打从她一进公司他就在“肖想”她,想她当他的情妇。“别忘了你今天是我的女伴,注意你的行为举止,别让我丢脸。”
胃酸不断窜至她喉间,但她对于他明目张胆的性骚扰却无可奈何。
李承达四十多岁,只是一间中小企业的总经理,其实以他公司的规模和财力,并不具资格参加今天这一场慈善派对。
但因为他正好是华扬饭店董事长的外甥,沾了这点光,才能有机会来参加这一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