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屈膝,简单见个礼便行。相比你们如此拘礼,我更喜欢你们心头的敬重。回头也跟弟兄们说一下。”
“是。”邓君娄迅速的应道。
夏如谨见说得也差不多了,便赶紧步入正题。“说正事吧。”
邓君娄听后,认真地禀道:“小的得了吩咐便前往李诗雨的院子,到达之时正好碰到她的房门、窗门紧闭,房外有人守着,于是便潜进去暗听一番,结果幸运的听到了她接下来的谋划。她会把主子带到五里观时,在五里观让人把主子给掳了,然后把主子扔到西安王爷明日必经的荒郊野岭处,喂以春药后交予几名准备好的男子。到时西安王爷和士兵们路过,必定会看到。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主子的丈夫,西安王妃定会怒不可谒,也定会当场休弃主子,或者甚有可能一怒之下取了主子的性命。”
四个丫鬟听了,皆抽了一下冷气。
夏如谨对此则冷笑一下,“此计甚是毒辣。即使我有幸得以活命,估计余生定然过得不痛快,不但自己受尽天下人耻笑,还会让国公府、宫里的姐姐陷入丑闻之中以致这辈子被人低看一等。李诗雨想的可真美,或者说贵妃娘娘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既然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既如此,我们干脆来个移花接木,计中计。”夏如谨稍稍再想了一下,吩咐刘君娄:“你回头带上几名兄弟先行一步到五里观,打听一下今日到那里上香祈福的还有那些千金夫人。在我们到达时,我会让心兰与你接头,你告知她便行,至于接下来如何做届时我再做安排。去吧。”
“是。”刘君娄得了吩咐,正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夏如谨及时的把他叫住,问他:“我叫你们做这些事,可有什么想法?”
刘君娄坚定而迅速的回答:“没有。主子的事就是小的们的事。小的们定会竭尽全力。”
夏如谨轻轻的满意的点点头,对刘君娄说:“去吧。万事小心。”
“是。”此次声落之时,人便不见了踪影。
刘君娄离开之后,夏如谨让四丫鬟回去歇息一下,养精蓄锐以应对接下来的事。
于是四丫鬟依言退下,而夏如谨也回到藤椅上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后,李诗雨把一切准备妥当后再度来到夏如谨的院子,请她出发。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五里观而去。
一到五里观,心兰借小解之由离开了众人,李诗雨也不相疑。
当心兰走到一个隐蔽之处时,随后刘君娄也闪了进来。因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心兰平时虽沉稳,但对于此事还是有些拘谨。拘束之间,并无开口说话。
刘君娄见心兰并不说话,以为是在等他说,于是他对心兰说:“今日前来五里观上香祈福的有大公主及其宠爱的小郡主许玲珑、赵宰相的夫人及其嫡女赵玉熙,八王爷的侧妃及其女儿月知音。”
心兰闻言,心里想了想,问道:“王妃让我问你会不会千里传音?”
刘君娄对此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他们刘家独家秘传,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连前任主子也不曾知道,这新主子怎么会知道?还是只是问一下呢?他在那里犹豫起来。
心兰见他那样,似乎会又似乎不会的样子,满脸的纠结。于是她说:“会就会,不会就不会,这问题令刘公子如此难以回答吗?”
这对于刘君娄来说,真的是难以回答,因为之前父亲离世之时再三叮嘱他此事不可外泄,唯恐有人对他不利,只是如今主子相问,主子总该要知道的,他想跟着新主子做事,不应如此遮遮掩掩的吧。如此挣扎了一番之后。他回说:“的确有些为难在下。不瞒你说,千里传音是我家的独传秘籍,不容外泄,但在下不想对主子有所隐瞒,所以在下想说,在下会的,但凭主子吩咐。”不知为何,他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