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丁洋和陈桂香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换药,丁澈对此一无所知。他感觉出离的愤怒,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想象出秦悦羚的伤心和无助,被背叛和陷害的痛苦,以及失去宝宝的心痛。她的身心同时遭遇巨创,而他做为丈夫不仅不能陪伴在身边,而且还是一切痛苦的来源。
“你那个大姐,已经放出消息要揭秘小羚的往事旧幕,场地、记者都招呼好了,就在明早。”老爷子面前热气腾腾地摆了他最爱喝的茶,却一动未动。
下意识地,丁澈冲口而出:“请阻止她!”
秦家有这个能力,秦重有这个权力,他不能再让秦悦羚受到伤害,就算再次背叛家人,成为丁家无法原谅的罪人,他也认了。
秦重摇了摇头:“小羚不让,她说以前的事,的确应该了结了。”
她不让?为什么?丁澈想,难道她对他的恨已经强烈到需要以自残来表示对他的惩罚和不可原谅,来让他永远沉溺在痛苦之中?
这的确是最狠的报复,因为他发疯似地爱着她。
就算已经失去说爱的资格,不配再对她说爱,他还是爱她。
想到她将面对的,丁澈无法自己,他霍然起身“咚”地一下重重地跪在老人面前,磕下一个同样重的响头:“请您阻止她!”
这次的她,不是丁洋,指的是秦悦羚。
如果她想对他报复,有千百种方式,他愿意卑微地任她践踏,只求她不要去伤害她自己。
秦重冷哼一声,露出一个嘲弄式地笑容,轻声告诉丁澈:“医院里的医生表示无法对从她身体里面清出来的组织进行初步判断,需要拿去用器械进行化验,确保不是什么病变组织。她失去了未成形的孩子,还要听着那些医生表示用各种方法来对她曾经腹中的肉进行化验……
而我的孙女儿,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不要对你家那昏了头的大姐进行阻挠。
你说,我一个做人长辈的,看着只有半条命的宝贝孙女这样,能不答应吗?”
丁澈仍然维持着头磕在地上的姿势,眼角因为老人的话而染上了热潮,心里似乎有利刃在一刀刀地割刺着。
他听懂了老人的暗示,明天秦家将不会有任何人插手。
的确,丁洋被恨冲昏了头。
其实从头到尾,该被报复的人都不该是秦悦羚,而是当年那个不顾家人不顾后果,自以为是的自己。
丁澈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章63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十年前XX中学的一起命案,实际上凶手是名嫒秦悦羚?”这个消息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在场的记者都已经不是窃窃私语了,而是纷纷凑上前大声询问,七嘴八舌兴奋不已、也咋舌不已。
丁洋和叶妙俩人本来坐在发布会的主席台正中,做好了这消息一出肯定会让人震惊的准备,也被在场记者的劲头给吓了一跳。
在场的娱记居多,年轻气盛,得到这个消息都兴奋得不得了。只有一些老牌跑社会新闻的记者略显犹豫,在初初知道这个消息的震惊劲过去后,开始多虑。
秦悦羚是什么背景的人,年轻人不知道,他们能不清楚吗?
丁洋强忍住被闪光灯晃花眼的恶心劲,用力吞咽下心脏狂跳引发的不适感,强装镇定用手看似抚弄前额的头发,用力地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话:“对,她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可是她却利用权势,逼一个无权无势的穷苦青年去替她坐牢。”
边上的叶妙这些年在国外也见多了大场面,倒没有像丁洋这么慌乱,在初时的惊诈过去后,很快就回复了自然。
“这事本来我不想说出来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外国不回来,就是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