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語音。來人是他隔壁鄰居,說他女兒明天要考試,已經睡覺了,讓楊繁稍微小聲一點。
楊繁頓感尷尬,雙手合十連連道歉。
等他回過頭來,才發現姥姥已經歪倒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他把不足一百斤的小老太太抱起來送回了臥室。
門:怎麼突然掛斷了。
門:這首太好了,我好喜歡。
門:我做你的粉絲。
他山之魚:剛剛鄰居過來抱怨我吵到他們了。
門:那明天再唱。
門:可以錄一份兒給我嗎?
他山之魚:做什麼粉絲,別那麼幼稚。
他山之魚:沒有專門的錄音設備。
門:手機錄的就可以。
門:還有新歌嗎?
他山之魚:暫時沒有。
門:有新歌了請讓我聽,我很期待。
對方沒有問他是不是在做音樂,也沒有問他為什麼開了個洗車店。楊繁很討厭這種問題,但同時又期待別人對他音樂能夠認同喜歡,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好。這種矛盾的交織,只讓他不斷退縮,最後關上殼。
他很想和「門」見上一面,找個清靜或者熱鬧的地方,喝茶、咖啡或者啤酒,彈琴或者談戀愛,聊音樂或者聊人生。楊繁只是非常迫切地想要見他一面,以便確認在他的世界裡,自己並不是獨自一人。
但最後他也沒有再次提出這個要求。
他山之魚:嗯。
門:寫這些歌詞的時候,你在想什麼呢?什麼給的你靈感?
門:像是做了很殘酷的夢。
在這方面「門」是真的很敏銳。
他山之魚:我有點累了,今晚先不聊了吧。
他山之魚:等有新歌了,我會唱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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