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并不惧怕水族的质询,毕竟这是土族内部事务,而他所做之事计划周密,土思彻、土思衡手上都没有确实证据证明他们是遭人陷害的。两相对比之下,水族再强势也不能当着几大仙族的面前对他们“屈打成招”。
水流觞笑道:“三长老无需激动,兹事体大,所以君父命我前来向您私下问询,如果确是误会,大可调停清楚。依照土族的规矩,族长人选需由三名候选人公开比试决出,为了平息众议,还是待三位候选人齐聚之后,或商议、或切磋,再行决定比较好。”
三长老脸色一沉道:“土思衡身受重伤又受奸人蒙蔽,土思彻犯上弑父,大逆不道,这两个人如何能继续参与族长竞争?!这是我土族之事,水族声威再大,也不至于大到我族中传承之事也要水族长点头才可进行吧!”
177 年纪活到狗身上了
水流觞仍是那个心平气和得让人抓狂的态度:“三长老说得是,五大仙族从来同气连枝、休戚相关,关乎一族传承的大事,自然要慎之又慎,如果让一些卑鄙阴险之徒窃据要职,危害绝非一族。三位继任候选人谁是谁非,现在尚无定论,君父的意思,也是让晚辈先与前辈商议出一个妥善的解决之法,再行确定土族继任族长人选,以免日后悔之晚矣。”
三长老气得七窍生烟,水流觞这话分明暗指他们是“卑鄙阴险之徒”,口口声声扯出五族同气连枝的大帽子盖下来,反复纠缠就是不想让几日后土思径的接任大典如期举行。如果对方不是曾经力挫裂原魔君的仙族强手,恐怕他早就翻脸了,哪里会耐着性子跟他扯这么多?
水流觞毕竟还不是水族的正牌族长,如果是另外四族族长联手施压,三长老还会头痛一下,眼前不过是个后生小辈,怕他何来?!
三长老这么一想,便定下心神,思量起目前的形势。五长老看来是真的已经与土思彻一系联手,他们手上有土族的传承信物玄黄石更有水族的支持,现在水族只派了水流觞把自己引出来私下施压,显然是对这事还有些拿不准,未决定要花多大的力气在这事上头,所以先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
当日派人截杀到水族恭贺春雨节的土思衡与八长老一行,乃是风妍语带着妖魔族中的人做下的,他曾经仔细问过细节,并无任何疏漏之处,击伤土思衡的坤灵锤是八长老带出坤尧宫的,后来被风妍语夺去行凶又偷偷带回,现下正在五长老手上,这个倒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件死物,现在不在己方手上,反而更加稳妥。
那次行动唯一的意外就是土思衡竟然只是受了重伤,更被路过的火彦阳救起,送到了水族疗伤,他从头到尾只见过风妍语的样貌,只要这个女人目前在土族之事不。泄露出去,任谁都会以为是妖魔族下的手。
不过土思衡这小子从小心里曲曲折折的就很多,他坚持留在水族养伤,不肯返回土族,说不定也是心中有所怀疑的,那次仙魔大战,族长土明瑞曾与土思衡密谈过一阵,之后就没有再坚持把他带回土族,土明瑞回去后又坚决不肯为了此事调查处置有勾结妖魔族之嫌的土思彻一系,会不会是土思衡这小子看出了什么?
就算他怀疑,却也拿不出什么实质证据的,只要一口咬定他是被奸人所蒙骗,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三长老越想越安心,摆起前辈架子对水流觞道:“水贤侄,关于土思彻、土思衡之事,我族一早已经调查清楚,人证物证俱在,你回去与水族长说,莫要受奸人蒙蔽,做出些有伤名声又破坏两族和气的事情。三天后土族族长接任大殿,土族上下恭候大驾。”这便是断然拒绝对方提议了。
水流觞温和道:“既然三长老不听劝告,说不得,小侄只好请三长老回去作客数天,待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三长老脸色一变,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