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那薄薄的白雪,漫天飞舞中那柔弱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胸口连心的位置传来紧蹙的疼痛,她用手护着自己的胸口,感到一阵窒息,她好像又看到莫之城黑暗中灼灼发亮的眼睛,那样坚定而冰冷的眼睛。那个时候,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呼吸都是冷的。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绞痛,她摔落在雪地里,她望着那抓着电话的纤手,不断的哆嗦,颤抖,费劲力气拨通那电话:“宇晨哥,救我——”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焦灼:“叶铃兰,你怎么了?”
“救——我——”
“铃兰,你是不是——”
未等男人出声,铃兰焦急打断“不要——告诉——叶少——,不要,不要”
“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
莫之城宿醉后醒来,临近午后,他抚着额际,青筋一条一条的疼,辗转侧身却扑了空,身旁的空荡冰冷不已,她人呢?意识于此,男人起身,环视过屋内,一片狼藉,饶是稳如泰山的他,顿时也惊了。
地上破碎的衣料,凌乱不堪,tiffany的珍珠散尽一地,kingsize的大床也未曾幸免,紫色的床单像是拧成的麻花,混乱狼藉不已。
床面上依稀可见淡淡的血痕,有些触目,他望过,不可否认,心底有一阵欣喜,这意味着他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可想到那孱弱的身子令沉着冷静的他,那样疯狂而失控,莫之城覆着眼睛,
昨晚的一切渐渐清晰,他要了她不止一次,不得餍足的占有。那是怎样一个欲壑难填的夜晚。他不该这样的,他是怎么了?
片刻间,他抽过床边的手机,拨通她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已关机。
——关机。
电话那端传来女人冰冷而机械的声音。
他看着光滑的衣柜门前,看着那冷冽沉着的容颜,仿佛灵魂被狠狠的纠起,电话在手中一点一点握紧,他就那样冷冷的望着另外一个自己。
————
白宇晨望着病床上的女人,虚掩的眸仍旧隐隐的颤着,他是在莫之城海边的别墅附近找到她的。当时的场景,他无法忘记,她昏倒在雪地里,白色衬衣与破碎的礼裙与四周苍茫的寒雪融为一体。
他还记得她昏昏迷迷中,轻掩着眸,一直握住他的手,一直不停的念念,不要告诉叶少,求你,不要告诉他,不要。
他安抚的应答,好,好,我不告诉他。到最后他终按耐不住的斥吼着:叶铃兰,你挺住,你给老子挺住,你要敢死了,老子拔了你的皮喂鱼。
白宇晨深深一叹,看着那可怜的女人,颈脖上满是紫红的痕迹。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她和莫之城发生了关系,可他答应瞒着叶少,不仅瞒着这件事,还有,她的…
正当此刻,床上的女人动了动身,白宇晨连忙凑近,为她覆着被褥,轻着声音:“你醒了?”想到前段时间对她大发雷霆,白宇晨又后悔了。
叶铃兰轻眨着眼睛,眼底是朦胧的影,直到看清来者:“我没死,真万幸。”唇角干裂的疼,却还淡淡的笑着。
白宇晨有些心疼,他知道她明明难过死了,却还要强忍的欢笑,喉咙忽然一阵酸涩,傻女人,叶铃兰,你这个傻球,他觉得眼眶一热,白了她一眼,立马偏过头:“是,你没死,你只差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彻底,免得让人揪心惦记。”
“宇晨哥,”她话中几分焦虑:“你有没有…”
“没,我没有告诉叶少。什么都没说。”白宇晨拿她无奈,话音刚落,他转过头,就看见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