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说过,你这样子赢不了沃克,他不是个胡乱松凶就可以打发走的对手,为什么你不让我上。”赌场里,埃里克和黑衣人还未离开。
“可我不是赢过你吗?”黑衣人笑得很开心,刚才输的一万多元浑不当一回事。
“那天完全是因为你运气好,我们只打了十手牌不到。”埃里克悻悻然。
“今天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赢他,要是沃克连我都赢不了,那这个人还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价值。”黑衣人施施然站起来,没有说出口的是:没有价值的人,就由得他被切断了手指扔到后巷好了。
“可惜他还不够浪,要是他能坚持下来,将这些钱都赢去,那就是个可造之材了。现在,就当是你那瓶酒的钱吧。”黑衣人拍拍桌面,转身要走了。
“你觉得,靠沃克能打败邓肯?”埃里克皱着眉头,老大不以为然的问黑衣人。
“你能凭牌技赢邓肯吗?即使我想办法请出PhilIvey,他也不敢说一定能做得到吧?所以,能够帮我达成目标的,相信不能依靠像你们这种人。”黑衣人淡淡的说。
埃里克望着黑衣人,露出自信的微笑:“这你可搞不懂了,我很快就可以安排,赢邓肯一次给你看看。”
方晓翎的心情变得很消沉。
那天晚上,一直无法打通沃克的手机。第二天,她来到阿方索的铺子,可阿方索也不知道沃克住在哪里。方晓翎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阿方索如果看到沃克就联系她。阿方索既奇怪又高兴,还有点叹息,絮絮叨叨的只管说沃克不该辜负这么好的女孩子。方晓翎看到他误会了,欲言又止,默然离开。她想着光联系到沃克没用,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勉强询问了邓肯,是否愿意将赢沃克的钱归还给他。
不出所料,邓肯断然拒绝了:“那不行,晓翎,打牌对我们不仅是一项娱乐,这是我们的工作。这个行业有规则,我们必须要遵守它。当你将赌资放上牌桌的时候,你就必须承受失去它的风险。当你输了,你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下次赢回来。相反,如果你赢了,不要同情对方,因为你输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做。用钱去帮助朋友是可以的,但不能是你的资金,资金就是职业牌手的生命。职业牌手一旦置身于牌桌上,是从来不讲交情的,你必须要习惯这一点。”
平心而论,方晓翎知道邓肯说得没错,就连沃克自己也是这样说。可她一直以来都将打牌当成一项富有挑战性的娱乐项目,接触到职业那冷冰冰的一面时,一时难以接受。接下来两天回学校,大概是在沙漠公路上奔驰的时间太长,方晓翎觉得身体不舒服。林嘉兰不无担心的问她,是不是受打击了。
“我的精神状态很差吗?”方晓翎诧异之极,林嘉兰一向大大咧咧,胸无城府。从小到大,自己即使有心事,在她面前也会隐藏得很好。
“是啊,我从来没看到你这么沮丧过,你在拉斯维加斯过的不快活?”林嘉兰变了,她不像以往那样爱大惊小怪,而是表现出一种关切而聆听的态度。
方晓翎抹了一下脸,换上笑容说:“没事,生活方式的转变,有点不习惯而已,我会适应过来的。”虽然牌手的生活一开始没预想的美好,令到方晓翎怀念校园,但她没打算这么容易放弃。余洋陪着她去了沃克的住处,那里已经换了租客,他将沃克的东西都扔到了外面,都是些可以舍弃的物品,估计沃克不打算回来了。
“别管他了,他这是咎由自取。这件事我同意邓肯的看法,沃克不是个适合深交的朋友。喂,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他了。”余洋说。
方晓翎淡然一笑,以表示这个问题不值得回答。沃克的手机始终没有接通,也只能不去想他了。浑身有一种乏力感,对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方晓翎在学校里多待了一天。担心着邓肯会多想,她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