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为了能让她以后死心塌地地对他,就算以后被她发现他的不忠,在外面有小老婆,也可以找借口而轻易得到原谅。
或许他再稍加花言巧语,她又看在他曾经那么宽容地对待她被人强-暴的份上为他掩饰,从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然后,他便可以为所欲为,真正和外面的夏嫣然在一起。
勹总之,说来说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用她被强/奸的内疚和自卑心理,去达成他最终在外包养小三的龌鹾目的。
如意算盘打得如此之精,前后计划配设计得如此巧妙,真可以称得上天衣无缝,瞒天过海,难怪她不是他的对手,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早已成魔,他是魔鬼的化身。
枉她还自作聪明,以为在民政局大楼前拒绝注册,自己能全身而退,他放弃后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殊不知天真的自己已经惹怒了他。
他为什么会如此恼怒?
无非是自己的计划被她识破,他觉得恼羞成怒,觉得被她羞耻,更觉得在她面前变得灰头土脸,而这,是他一贯高傲的心最不能容忍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动手?他根本没拿她当人。
温贤宁的手却还粗鲁地揪着她的头发,死死的揪在掌心里,微弱的光线里这张平常沉静无害的脸显得如此嚣张跋扈,过去在她眼里墨一样浓黑的剑眉如今却是透着一股阴沉煞气,不带任何感情的黑眸噙着一抹残酷的邪笑。
她知道他不说话是在等她想通,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自责、挣扎,再狠狠地给她以致命的一击,摧毁她的意识,最后把她真正控制在掌心里。
见她又迟迟不说话,温贤宁等得不耐烦了,揪住她头皮的手加重了几分,唇间凌厉地挤出一句,“你要是再装哑巴,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死?死了倒好,唐珈叶突然想笑,扯了扯嘴皮,无奈腮帮肿得太厉害,嘴角又有撕裂的痛楚,以至于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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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有什么用?每每回忆这段便心绞难忍吗?回忆自己是怎么瞎了眼,怎么被枕边人算计,怎么被他算计后遭人强/暴?
不,她有骄傲,虽然她渺小,虽然她尝遍人情冷暖,习惯以微笑的面具去面对生活,但这一次她突然明白一个全事实,她笑对生活,生活却给了她眼泪。
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教会她这句话,她必须要牢牢记一辈子,吐出一口气,安抚掉心里的杂念,她稍微抬起眼皮,用一种平静的面孔面对他,波澜不惊的嚅嗫起来,“对于打女人,你是英雄!我佩服你!”
“你……”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想不到等来的却是这句挖苦与讥讽。
这蠢丫头简直找死,温贤宁恼恨之极,一只手揪住她头发的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凶狠地嘶吼,“好样的,真是好样的,唐珈叶,你不是说佩服我么?那我就叫你佩服到底!五体投地!”
话音刚落,他一把推开她,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她象个圆木一样在地上翻滚,抬起脚连人带椅子残暴地跩下去。
一脚、两脚、三脚、四脚……
唐珈叶被椅子压住,困在冰冷的地面与椅子之间,身体被椅子的脚硌得生疼不说,脸部几乎全朝下,脑后是坚硬的椅背。
不知道他跩了多少脚,只知道自己随着他跩的动作,她的脸,胸口,身体,腿被一次次挤压、嘴里象开闸般不停地吐血,再吐血……
再然后,她感觉到再也支撑不下去,便什么也不知道,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唐珈叶以为自己死了,因为她在头顶上方看到了无数道耀眼的光芒,眯着眼睛想用手挡住,又听到好象有人在说话,再然后昏昏沉沉晕过去。
她觉得冷,怎么这么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