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的全身不由得微微一震,稍稍有些惊慌的说道:“殿下,文太医马上就要到了。您看……”
刘子辉也是一时的冲动,这才做出这个举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可是个连女孩子手都没有摸过的初哥。见到云儿如此说,一时之间满脸憋得通红,连忙松开了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一个年纪比云儿稍大一些的宫装少女领着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先是拜见过刘子辉,之后中年男子这才来到他的近前,问道:“不知殿下哪里不舒服?”
“我……这个……”一时之间刘子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想了半天,这才继续说道:“我觉得先在头疼欲裂,而且全身的骨节都疼。我知道这些都是酒醒后的反应。最重要的是我这一觉醒来,发现谁都不认识了,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不知文太医是否有办法医治?”
文太医听后眉头微微一皱,伸出手为刘子辉号脉。先是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他的手腕处,继而又加上无名指,最后又换由左手把脉。眉头也随之皱得越来越紧,到了最后两条眉毛都快要拧在一起。沉思良久,这才沉声说道:“从殿下的脉象上看,殿下的身体似乎并无大碍,但是其中似乎又另有玄机。不知殿下可否回忆一下,昨日喝酒后是否遇到什么怪异之事,也许微臣能从中寻得一些线索。”
“这个……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是微臣唐突了,殿下勿怪。”
“文太医,昨日是李平侍候殿下的,不如把他叫来询问一下吧?”云儿在一旁说道。
文太医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时间不长,云儿带着李平走了进来。想必是云儿已经在路上提醒过他,所以进来后先是给刘子辉行过礼,然后把头天晚上喝过酒以后的情况仔细的讲述了一番。
其实,经过很简单。当时下着小雨,刘子辉又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上车的时候滑了一下,多亏在一旁侍候的李平搀扶,这才没有跌倒。不过这个时候从天上降下一道白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因为上车后他还和一同喝酒的那些人挥手告别来着。末了,李平还指天对地的诅咒发誓,落在刘子辉身上的绝对不是雷电。
听完李平的叙述,刘子辉立即便明白,那道白光便是自己附体在现在这具身体上的表现,但是他又怎么会把事实说出来呢。文太医则更加的疑惑,思考了许久,这才说道:“殿下,微臣心中有些疑惑需要回去查阅一下资料,幸好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微臣也可以放心回去查找。待得微臣找到答案,再行前来为殿下诊治。”
“文太医辛苦了。云儿,替我送送文太医。”
另一位宫装少女以及李平见状,也连忙起身告退。
时间不长,云儿回到刘子辉的身边。刘子辉坐起身半坐半靠的倚在床头,问道:“云儿,你能不能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云儿在他的背后垫了一个靠枕后,问道:“殿下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刘子辉抿了抿嘴唇后说道:“你就从现在是什么年代,这里是哪里、我是谁、我的父母又是谁说起吧。”
“殿下,今年是贞观八年,您的名讳单名一个恪字,您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
听完云儿的第一句话,刘子辉便觉得一阵口渴,连声说道:“等等等等……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今年是贞观八年,您的名讳单名一个恪字,您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殿下,奴婢哪里说错了吗?”
刘子辉咽了一口唾沫,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子是李世民?”
“殿下,做子女的哪能直呼自己父母的名讳,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