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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殿下,您所说都是事实。”
“我这里有个想法,你看看有没有可行的办法。把纱布裁成三寸左右宽,二尺长的布条。然后把事先熬制好的刀伤药与炒面和在一起,制成膏状涂抹于纱布上,晾干后卷成一卷后用蜡纸包裹好,分发到士卒的手中。这样一来,如果有士卒受伤的话,可以先行自己进行包扎,这样一来大夫就可以省去大把的时间,先去救治伤重的人。本王想,这样一来即使是重伤之人,也可以通过此法先行止住血,也可以为自己获救争取到一些时间不是。只是本王对于伤药不甚了解,该怎样调配伤药,还要大夫你多多斟酌。”
还不等大夫说话,李靖便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离开的身前,用力的抓住他的胳膊,极其兴奋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你是如何想到如此精妙绝伦的主意的!你知不知道,这个主意可以挽救多少士卒的生命!”说到这里,一回身说道:“来人啊,笔墨伺候,我要给朝廷上奏折,给辽王殿下请功领……”最后一个赏字还没有说出口,李靖便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兴奋过了头,居然要替辽王殿下庆功领赏!
李恪微微笑了笑,说道:“李伯父,这奏折还是可以上的,但是这领赏就算了吧。哦,不对。这赏也还是要领的。您想想,毕竟是咱们的大夫调制出的刀伤药不是。总不能把人家给忘记了吧。依恪的看法,您不妨稍等一会儿,等咱们的大夫调制出刀伤药,并且实验成功之后,给朝廷上奏也来得及不是?”
“嗨!是老夫操之过急了……”
“也不怪李伯父心急,这药用纱布早一天造出来,就可以减少很多士卒的无谓牺牲,而我朝现在最为紧缺的就是壮丁啊!这粮食可以年年收,一个壮丁却要经过十七八年的成长,我们损失不起啊!”
李靖轻声叹了口气,吩咐大夫先下去试着调制出刀伤药,一旦成功务必第一时间回来汇报详细情况。等到大夫离开之后,李靖又吩咐侍卫们也先行退下。等到房内只剩下他两个人时,李靖才低声问道:“殿下,请恕老夫冒昧,此刻这屋中只有你我二人,您是否和老夫说句实话?”
“李伯父此话怎讲?”
“殿下天资聪慧,能文善武又多奇思妙想,为何又总要犯那些没有由来的小错误?”
“李伯父,恪一直都非常尊敬您,所以恪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太子殿下将来必登大统,而恪又对帝位毫无兴趣。恪如果事事都出风头,又岂能做个长寿之人。恪做事是为国分忧,为父分忧。恪犯错是因为不想令兄长不安,父亲为难。”
李靖起身,深施一礼。“辽王殿下能有如此胸怀,实乃国之大幸。李靖……”
“李伯父您这是怎么话说的!”李恪连忙闪到一边,扶起李靖。“恪一直把您当做自己的长辈,您这不是在折杀恪吗。李伯父今日之话,您知道便可。恪如果不是因为伯父如此年纪,还在为恪操心,这些话也不会说的。今后一旦父皇问起,您只管说恪的不是就好。您先忙,恪再去四处转转。”
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消磨时光的好去处,李恪又回到了府中。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儿,却毫无睡意。爬起来来到书案前,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李世民的,告诉他自己在无意中酿造出一种好酒,特进献给父皇,希望父皇能够喜欢。一封是写给李愔的,告诉他酒已酿好,什么时候想喝酒的话就来个信儿,好给他送过去。
写完信之后,突然间觉得非常无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才好。这种感觉貌似从他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产生。以前每日里忙忙碌碌的,总有干不完的事。如今真正的闲下来了,又觉得实在是难以适应。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付天生的劳碌命,一刻也不的空闲?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