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们没能早知道这样的战术,否则怎么可能让君子军这群跳梁小丑轻易得手?只有合肥守军的主将、同时马上就要接过孙吴军队指挥权的桥蕤,却脸上没有多少喜色,相反还有那么一点忧心忡忡。
担忧归担忧,一些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拉起孙贲的手勉强挤出些笑容后,桥蕤强笑道:“伯阳将军,快三年不见了吧?久别重逢,将军不仅依然是勇冠三军,还益发的武勇过人,真是可喜可贺。”说到这,桥蕤又转向旁边的吴景微笑道:“吴太守,咱们没见面的时间好象更长一些。太守教导子侄有方。后辈之中人才辈出,真是让人钦佩羡慕。”
四十出头的吴景向桥蕤拱手行礼,微笑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末将与大将军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四年前,确实是久别重逢。听闻在下的外甥孙策蒙冤而死后,杨宏叛贼进谗怂恿主公斩杀军中所有孙氏旧部,多亏了大将军在主公面前据理力争。这才挽救无数孙氏旧部的性命,此恩此情,孙吴家族上下感激不尽。”
“太守客气了,那是蕤应该做的。”桥蕤摇头谦虚,又看看孙贲和吴景身后的孙吴族人,轻松笑道:“太守出征。怎么还把这么多子侄晚辈带到军中?这军旅颠簸,他们这么小受得了吗?咦,这位将军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桥蕤问的是一名年龄比吴景稍小的孙吴将领,那将也不用吴景介绍,立即拱手行礼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孙坚之弟孙静字幼台。然后吴景又给桥蕤介绍了孙辅、孙权、孙翎、孙匡和孙朗等外甥,唯一的外甥女孙尚香。还有自己的两个儿子吴奋和吴祺。接着吴景又命令子侄外甥给桥蕤行跪拜礼,叩谢桥蕤昔日的仗义执言之恩。并尊称桥蕤为叔父,最后吴景才向桥蕤解释道:“大将军勿怪,原本在下也不想让这些孩子这么小就上战场,可是他们听说在下等这番北上是与陶应奸贼作战,便都坚持要随军同行,末将拗不过他们,也想让他们乘机习惯一下军旅之事,就把他们全带来了。冒昧之处,还请大将军海涵。”
“无妨,能吃苦就行。”桥蕤大度的一挥手,又叹道:“将门虎种,果然与众不同,十几岁就争着上战场熟悉兵事,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
吴景谦虚,年仅十三岁的孙坚第三子孙翎却迫不及待问道:“桥叔父,你什么时候出兵杀陶贼?我们兄弟都等不急了,你出兵的时候,我们兄弟愿意当先锋,去和陶贼决一死战,为我们的大哥报仇雪恨!”
“当先锋?等你满了十八岁再考虑吧。”桥蕤大笑,又转向吴景和孙贲说道:“吴太守,伯阳贤侄,你们远来疲惫,快带着孩子们下去休息吧,天色已晚,接风洗尘的酒宴我明天给你们补上,我已经在城东给你们安排了营地,不过可能有点挤,你们将就一些,如果实在驻扎不下可以来找我,我再给你们想办法。”
“多谢大将军。”吴景和孙贲一起道谢,然后吴景又好心说道:“大将军,如果城里实在驻扎不下,末将等可以在城外安营立寨,合肥城里本就有两万六千多军队,再加上末将等率领的一万二千军队,全部驻扎城内,再加上从城外逃难进城的合肥百姓,肯定是非常拥挤。”
“不,不能驻扎城外,必须驻扎在城内。”桥蕤赶紧摇头,一口拒绝了吴景和孙贲的好心建议,孙贲和吴景有些奇怪,可是看在桥蕤对老孙家一向不错的份上,吴景和孙贲还是没有坚持,老实领命率军去城东驻扎了。
孙贲和吴景很快就知道桥蕤让吴孙军队必须驻扎城外的原因了,因为到了第二天早上升帐议事时,桥蕤第一道命令就是勒令众军堵死四门,用砖石沙包彻底填塞合肥的东西南北四门甬道,更进一步增强合肥城墙的防御强度,不留下城门这个薄弱点给徐州军队的攻城武器突破机会——同时也不给合肥军队出城野战的机会。结果也是很当然的,桥蕤这条命令刚一颁布,合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