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摇头:“不想。”
秦始皇坐在一边,用手揉着脑袋道:“哎呀,气死饿咧——”我看了他一眼道:“嬴哥,你是不是快不行了,去那屋休息一下吧。”
胖子看了一眼手机道:“还有2钟。”说着指住荆轲骂道,“你挂皮把饿气滴犯咧病你也活不成。”
二傻低头不语,但是好象还是没有悔改的意思,傻子都是很执拗的,我扶着他的肩膀道:“轲子,你看这样行不,明天你跟那个秦舞阳还照常上殿,然后咱们三个合演一出戏,你假装刺嬴哥一下,接下来就和你们上次地经过接轨,你先受伤,最后被我们杀掉——当然,这都是假地。这样你千古壮士的名声还在,那个太子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同意吗?”
二傻不说话,也不抬头,我又说:“太子丹对你那点
惠你还真放在心上了?再说你上辈子已经为他死过一够么?”
二傻终于点点头:“好吧……”
我又看看秦始皇道:“嬴哥,咱们就成全轲子一次吧。”
秦始皇瞪着荆轲道:“饿帮你演戏,那300钱就丝(是)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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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喃喃道:“李师师小妞说过,群众演员演一场戏才钱……”
我笑道:“行了行了,你不说这场戏拍下来得多少群众演员。”
秦始皇摸着头道:“歪就这么定咧。
等饿一会回来再社(说),饿快不行咧。”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叨咕,“太气人咧,社饿丝(说我是)群众演员……”
胖子前脚刚出去,荆轲眼里就闪过一丝茫然,痴痴道:“我这是在哪?”看来他也不行了,这倒是个好现象,说明他和胖子的药性保持在了比较同步的时间。
果然他很快就不认识我了,问我道:“不是叙礼吗,你刚才说到哪了?”
“呃……说到五十荣五十耻的第五条了。”
……又过了十几分。胖子派李斯来侦查情况,李斯正在清醒期,走进来先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小心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荆轲,二傻忽道:“行了让他进来吧,我好着呢。”
秦始皇这才进了屋,我说:“好,现在继续讨论明天刺王的细节……”
李斯忽然又不行了,愣头愣脑地站了一会,看见秦始皇刚想施礼。胖子一指门口:“退哈(下)!”……
李斯走以后,我拿出那把荆轲从前使用过的匕首,道:“轲子,你那长家伙不能用了,还是用这个保险。”那长剑一挥胖子八成是凶多吉少,二傻可算把这倒霉主意记了个牢,真应了何天窦那句话了,我要不来一趟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二傻拿过地匕首看了看,又在自己带来的大地图上比划了一下道:“太短了……”
我抢过匕首把地图横切成两半。把另一半丢开道:“这不就解决了吗?”反正到时候这图只有胖子和二傻能看见,上面画副春宫也没人知道。
二傻把匕首藏在地图里见正好。便露出了那经典地傻子式地狡猾笑容:“小强就是聪明。”
我转向嬴胖子:“嬴哥你那把辘轳剑呢?”胖子因为是和我们在一起。所以也没佩带他那把史上闻名的摆设,他不多时便命人取来。我一看,好家伙,有卖衣服摊子上挂钩那么长,挂在腰上跟骑了头驴似地,威风固然是威风了,可他从没想过要怎么抽出来吗?
我笑道:“嬴哥不是我说你,你打这么个玩意图什么呀?”
秦始皇呵呵笑道:“烧包呗。”
“嗯,我教你个办法看上去既烧包又好用——你把它从中间打断再插进去,平时也没人知道,等有了危险还能当片刀使!”
秦始皇瞪我一眼道:“社(说)正四(事)吧!”
其实胖子带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