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现在房中,可就吃了一惊大的,张嘴啊了一声,不过他便是想阻止,也是有心无力。
陀光明看不到后面突然出现的春喜,但单如露刚好抬起泪脸,却就看到了,几乎是与外面的陀安同时发出惊呼,陀安只能叫,她却在惊呼声中猛地伸手,抓着陀光明双手往下一扯,陀光明身子本来就弱,单如露又是用了死力,一下扯倒在地,春喜这一掌竟就打空了,单如露随即往陀光明身上一扑,将陀光明护在自己身下。
春喜急了,叫道:“小姐,这可是老爷的命令。”
“我不管。”单如露泪如泉涌,看着春喜哭叫道:“我只知道他是我丈夫,我绝不能让人伤害于他,你要么就连我一同打死了,要么就放过他。”
她态度坚决,春喜一时心中犹豫,而这时单如露身下的陀光明醒过神来了,急叫道:“你是什么人,来人啊。”不想他这一叫,却把春喜叫急了,一咬牙道:“小姐,这是老爷的死命令,小婢不敢违背。”说着伸手抓着单如露手臂一甩,单如露虽用了全身之力,但如何抗得过春喜,给一把甩开,春喜同时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了陀光明背上,将正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的陀光明打了个嘴啃地,昏了过去。
一掌打过,春喜看向单如露道:“小姐,人已经没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后面随你要怎么办,如果你完全不在乎老爷,那你可以把我供出来,如果你还在乎老爷,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一切交给我。”说到这里,到外面打开门,扯长脖子便叫了起来:“有刺客啊,刺客刺死了姑爷啊。”
眼见春喜一掌打在陀光明背上,陀安急坏了,张嘴就想叫,战天风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他嘴,道:“不要叫,看我的。”绕到前面,春喜还在扯长脖子又哭又叫呢,战天风蹑脚过去,照着春喜脑袋便是一锅子,春喜完全没有防备,如何挨得了这一锅子,扑通一声便倒了。
战天风把锅中水给陀安喝了一口,自己也喝一口,解了汤力,这时一众家丁丫头也纷纷赶来,陀安下令将春喜绑了,急步奔进房中,陀光明却仍未醒来,单如露将他抱在怀里,痛哭流涕,道:“相公,是我害死了你,你放心,黄泉路上,我总与你相伴就是。”说着竟从怀中掏出一把剪刀来,刺向自己喉头,原来先前春喜说了那番话后,单如露便有了死志,偷偷在怀里藏了一把剪刀。
战天风刚好奔进来,忙一把夺过剪刀,叫道:“放心,你男人死不了,而且刚才的事我们都看到了,你是好人,不会怪你的。”
他这话可把单如露说愣了,陀安却是心急儿子,见陀光明仍在昏迷中,看战天风道:“战小哥,你不是说他喝了你的汤可以保命的吗?怎么——。”
“老伯放心,我说他没事就绝对没事。”战天风拍胸脯,看一眼陀光明,道:“陀少兄可能是跌昏过去了,我再煮一锅醒神汤给他喝了,保他即时醒来,龙精虎猛的马上可以入洞房。”
除了那六锅半汤,朱一嘴菜谱中还记有上百种汤,什么醒酒汤去寒汤养胃汤,虽不象那六锅半汤那么神奇,却也各具功效,那醒神汤便是养气安神的,战天风当即煮了一锅,他这么现锅现水现火现滚,就象变魔术,便是单如露也在一边看得呆了,然而一锅汤灌下,陀光明却并未如战天风保证的那么即时醒来。
这下战天风有些蒙了,心下暗叫:“难道这蛤蟆一气汤失灵了?要不我念的口诀不对?”
这时整个陀家都惊动了,屋子里挤满了人,一个老家人挤上来道:“少东家小时也常犯晕,都是掐一下人中就好。”说着抱了陀光明的头,在人中上死命掐了一下,果然便见陀光明“啊”的一声,醒过神来,战天风在一边目瞪口呆,即惊喜又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