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他那鬼图,七公就不会来,七公不来,自然就不会神秘失踪了。”
“不许你说这样的赖皮话。”白云裳抓着他的手,“你是天子,全天下的百姓都看着你呢,你这么胡来,会招天下人笑的。”
“这破天子当的,半点儿都不痛快。”战天风哼了一声,一转眼,看到不远处飞过几只野鸡,道,“姐,天黑了,我烤鸡给你吃吧,七公那老狐狸最喜欢吃我烤的鸡了,说不定闻着鸡肉香就出来了呢。”
“好啊”白云裳拊掌欢叫,两个到山中,战天风抓了只大野鸡烤了,白云裳吃的不多,只要了一个鸡翅膀,战天风却是大块朵X,含了一嘴鸡肉看着白云裳:“怎么,不好吃吗?”
白云裳点头:“好吃,特别香。”
战天风作怪:“香吗?我怎么没闻到?”抓着鸡腿到鼻子前面连闻了几下,摇头,“不香啊”
“真的好香啊,怎么会不香呢?”白云裳笑。
“难道鸡翅膀格外香些?”战天风一脸好奇,凑过脸去,装作去闻白云裳手中的鸡翅膀,闻着闻着却闻到了白云裳的脸上“哒”的亲了一口,道:“恩,是好香”
白云裳猝不及防,“呀”的一声惊叫,嗔道:“小坏蛋!”又喜又羞,火光下一张俏脸,艳若红霞。
“姐,你真美。”战天风看的一呆,忍不住再伸过嘴去。白云裳俏脸喷火,转唇相就,深深长吻。战天风腹中冲动,手还想作怪,却被白云裳拦住了,挣开战天风的醉,喘气道:“风弟,不要,万一七公来了……”
“不怕”战天风不甘心,手还想绕过去。
他不怕白云裳怕啊,只见白云裳拼命的抓住他的手,道:“可你一手的油……”
这理由起了点作用,战天风看看自己的两只油手,只得算了,放开白云裳,抓过烤鸡狠狠咬了一大口,道:“终有一日,我要把你像这烤鸡一样整个儿吃进肚子里去。”
看着他猛嚼鸡肉的样子,白云裳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软,娇嗔道:“小坏蛋,别说的那么吓人好不好?”
战天风却还补上一句:“吃鸡还吐骨头,吃我的好姐姐啊,嘿嘿,骨头都不吐。”
“不许再说了,大恶魔。”白云裳捶他,身子却越发软的坐不稳了。
两个人轻言浅笑,吃着鸡,调着情,夜色温馨如梦。
不过壶七公始终没有出现,这让战天风怎么也想不通,壶七公到底会去了哪里呢?战天风忍不住了,道:“姐,我们进庄里去看看,不抢他的图,偷偷进去,找找七公看,也许这庄里另有机关,老狐狸得意忘形,陷在里面了呢?”
白云裳点头同意,两个到山溪洗了手,战天风取出煮天锅,煮一锅一叶瞳目汤,与白云裳喝了,掠回鹊桥庄来。
战天风以为鹊桥山庄必然守卫严密,因为他白天说了壶七公的名号,天鼠星偷遍天下,曲飞桥不可能不加防备,但奇怪的是,庄中竟全无防备,半个守卫也没有。
“这老小子好象猖狂的很呢”战天风哼了一声。
“风弟,你记得曲飞桥白天的话吗?他说七夕鹊桥图不怕七公来偷。”白云裳眼中慧光闪动,扫视庄中“这庄中必有古怪。”
“能有什么古怪?”战天风再哼一声,飞掠进庄,白云裳随后跟进,其实以战天风和白云裳的身手,就算庄中有守卫,想要发现他们也是很难的,何况两人还喝了障目汤,不过曲飞桥不派几个守卫,战天风心里就有点子不平衡了,他是在想来庄中偷图,然后回去向壶七公吹嘘呢,既然是偷,当然守卫越严密越好,那才刺激不是?如趟白地,偷起来也就没劲了。
两人在庄中转了一圈,仍旧没有发现壶七公的踪迹,战天风挠头:“七公这老狐狸看来真的是没来鹊桥山庄,这倒怪了,难道老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