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射完了再装要多久。”
“重装时间要久些。”华拙略一沉呤,道:“我约略算过,轻车弩五匣箭重装,快马至少可以跑出三千步。”
“那不是说轻车弩只有射一次的机会。”战天风叫:“能加快吗?让士兵再练熟些。”
“再快也快不多了。”华拙摇头:“但我们的车弩可以梯次配置,轮番发射,象我们现在虽然只有两百具轻车弩,但若做四批发射,一个批次也有一千枝箭,而且轻车弩之前还有中车弩,这样一轮轮射下去,敌人想冲到面前来也是非常难的,即便在付出极大代价后冲到面前,也只是迎头上撞上我们的步骑兵而已,车弩不会有事。”
“很好。”战天风大喜击掌:“可惜少了点,若有一两千具车弩,雪狼王便来一百万兵,也个个要成箭猪。”
“一两千具车弩?”华拙咋咋舌。
战天风看他吃惊的样子,奇怪了,道:“怎么了?”
“大王说得轻松。”华拙笑,道:“却不知大王算过帐没有,一具车弩,就算是轻车弩吧,也要一车一马,然后人工木料箭枝,其中最贵的,则是弩盒中用来制机簧的精钢,这种高强度的精钢,一两差不多就要一两银子呢,而一具轻车弩里,差不多要二十斤精钢,光这精钢就是三百多两银子。”
“我的娘,这么贵啊。”战天风惊呼。
“是。”华拙点头:“我算过,一具轻车弩,按标准配五百枝箭,总价需银五百两左右,中车弩要六百五十两,重车弩则要差不多一千两,因为里面用的精钢成倍增多,这次之所以没有一具重车弩,不是造不出来,实在是造不起,就这三百具车弩,花掉了近二十万银子,七喜国可是小国啊,我们来之前,听说王妃为买精钢,将自己的首饰都卖掉了呢。”
战天风在七喜当过一阵大将军,知道养兵确实要钱,但车弩如此之贵,他却没想到,暗暗咋舌,想:“这可又苦了晨姐了。”
“区区二十万银子就哭穷啊。”旁边忽地有人冷哼,随即人影一闪,却是壶七公。
“七公,你怎么来了。”战天风叫,不过随即想到,壶七公虽然不能象他一样隐身,但什么地方这老偷儿进不来呢,脑中同时想到一事,喜叫道:“你老来了最好,你老刚才也听到了,我们穷啊,你老天下第一偷,钱多得是,借点用用好不好?”
“二十万对老夫来说,确实只是九牛一毛。”壶七公昂起下巴,怪眼却斜看着战天风:“不过我为什么要借给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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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这话说的。”战天风立即堆下笑脸,搂了壶七公肩膀道:“咱俩谁跟谁啊,小子我有今天,包括能抱着晨姐,不都是你老成全的吗,而且你老素来是又大方又豪阔的,哪会在乎几个小钱是不是?”
他如此公然嬉皮笑脸拍马屁,李一刀等无不是又吃惊又好笑,壶七公倒是颇为受落,捋着山羊胡得意洋洋的道:“你小子今天总算说了句人话,行,冲着你今天的表现,借你一百万。”
开口就是一百万,华拙几个一时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战天风也是惊喜交集,但一个谢字刚要出口,心中突地闪过一个念头:“老偷儿偷遍天下,钱多着呢,好不容易哄得他开口,可要尽量多榨点。”想到这里,怪叫一声:“一百万,亏你老开口,也太少着点儿吧。”
一百万还嫌少,李一刀等又一齐转头看向他,嘴巴张得更大了。
壶七公也瞪眼:“一百万还嫌少,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一百万是多少啊?”
“对别人来说,一百万是很多了。”战天风点头:“但你老不同啊,你老是谁,七大灾星中的天鼠星,偷遍天下的人物,可以说,全天下的金库银库钱库宝库,都是你老的钱袋子,你老这样的人说一百万,嘿嘿,你老自己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