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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托佛。”战天风低宣一声佛号,眼光凝定清明,再不受琴音所惑。
琴音魔力虽强,撼不动金果百年清修,老僧枯禅,而佛光圈中的战天风,差不多就是金果的化身,只不过阿弥陀佛仍是托佛,清修改变不了无知。
便在他的托佛声中,壶七公却猛地睁眼,双手一伸便抱住了一个裸女,上亲下摸,琴音加春药加裸女,壶七公终于是败了,这也说明,胡天帝在琴音上加上春药裸女的法子是正确的,可正确的法子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是正确的,至少在这会儿,明明战天风已然迷乱的情形下,真的不必要再用,不过胡天帝又怎么能想到,裸女春药会激出战天风身上的佛光呢。
看到战天风身上现出佛光,胡天帝一呆,立即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心中哀叫:“我好蠢。”
战天风神智一清明,心下也暗叫一声侥幸,一眼看到壶七公搂着一个艳女乱啃,显然也已神智迷乱,更惊,晃身过去,一掌将那艳女打死,再出掌,将逃之不及的另三个艳女也全部打死,再看胡天帝,却已影踪不见,只留下那一夜春雨琴在己上。
不过战天风这会儿也没心思顾及胡天帝,琴声虽停,但先前的琴声已扰乱了壶七公心神,加上春药,壶七公神智已完全陷入迷乱中,那艳女虽给战天风一掌打死,壶七公却仍抱着死尸乱亲乱摸。
“七公,七公。”战天风抓着壶七公双手,壶七公一挣没挣开,抬眼看他一眼,眼光发直,似乎不认识战天风,猛又一挣,用的力还大,差点挣开,战天风眼见壶七公竟似乎不认识他了,又惊又急,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办,伸指先点了壶七公穴道,再叫两声,壶七公眼神仍是直直的,也不应他,只是张着嘴不住喘气,那情形便如一条被捆住了四条腿的发情的公牛。
“这鬼琴,真的这么厉害?”战天风心下惊怒,鼻中却闻到了香味,立即明白是那些裸女洒了春药,想:“这鬼琴该不会让人发情,让人发情的是这春药,这春药和马玉龙用的那春药不知是不是一种,那个解药用得不?”脑中想,手上早把上次在马玉龙身上搜到的解药掏了出来,抹了一点到壶七公鼻下。
马玉龙虽是胡天帝的记名弟子,但一则功力高,二则更是枯闻夫人的徒弟,因此胡天帝对他十分喜爱,便给他配的春药也是极品,同样地,解药也是极品,若是一般的解药,想解这些裸女带的春药还真有些不太管用,但马玉龙的那瓶解药效力却足够,一吸到解药,春药的热性立去,壶七公脑子冷下来,神智便也很快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弹不得,急叫道:“战小子你搞什么鬼,点我穴道做什么?”
“七公你清醒了。”战天风大喜,忙解开壶七公穴道。
壶七公却也明白了,道:“我刚才迷糊了?”却又有些疑惑的看着战天风:“你小子没迷糊?没道理啊,老夫明白琴音惑人之理,知道怎么抵挡,定力应该比你强。”
“不是我定力强,我也陷进去了,这鬼琴还真是有鬼。”战天风摇头:“后来是金果老师兄帮了我。”一指地下的裸女死尸:“这些光屁股女人一抱我,我是无所谓,金果老师兄不干了,佛光一现,百邪齐消,鬼还是斗不过佛啊。”
壶七公在阎王岛见过战天风身上的佛光,他一说,再一看裸女春药,也明白了,骇然道:“我两个都陷进去了,你小子还真是运气好,不过不只要谢金果大师,还要谢胡天帝的愚蠢,他要是不用裸女春药,金果大师的佛光未必会出来。”说着想到胡天帝:“胡天帝呢,雪儿呢?”
“溜了,屁滚尿流,吓得琴都没要了。”战天风走过去拿起一夜春雨琴:“这鬼琴,还真是害人呢。”双手举起便要就地摔碎。
“不要。”壶七公急步过来一把抢过,大大的瞪战天风一眼:“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