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团黑色的邪恶,同一把刀,不同的女人。
她看见阿浪朝她跑来。
她喘着气,捂住了腹部,痛的弯下了腰,泪水飙出眼眶。
拜托你……来不及了……拜托你,救救她……
一个声音浮现,带着急切,有大半被隔在墙外。
谁?
她忍不住问,但在那一秒,阿浪抓住了她,像被帜热的太阳逼退,黑暗与血色眨眼退到了墙外,退出了她建立起的小房间,,可是她知道,那藏在暗影里的家伙还在那里,在墙外头,挣扎着,试图进来,不肯离去。
可她感觉好多了,好很多。
阿浪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阴影下而去,将她带到看台树荫下,抱着她坐下。
“你还好吗?”
“没……我没事……”
她抬起头,看见阿浪脸上的担忧。
这个男人,给她力量,他是她安定的锚,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然后冷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阿浪担心不已,她浑身冰冷,在他怀里颤抖,“你又感应到命案了吗?”
“对,不,不对,不是我。”如茵揪着他汗湿的恤,道:“那不是我的感应,是他给我看的。”
阿浪一愣,“谁?”
“那个隐藏在我后面的人,我看到同一场谋杀案,但却是不同的女人。”她记得所有的细节,清楚那是同一场命案。“他把另一个女人,放进那场谋杀案里,他让我看到那个女人被杀。”
那是他故意让她看的,两次都是,现在她能分辨了。
如茵看着阿浪,道:“他想救那个即将被害的女人,所以才用那场命案冲撞我的防卫墙。”
这一次,她感觉到了那个人的心情,他很忧虑,非常担心,而且还在墙外。
她很害怕,但阿浪在这里,抱着她。
他和她一起,在田径场上,但也同时和她在房间里。
他的爱,和她对他的爱,让她的房间,坚不可摧,无可动摇。
“他还在,就在墙外。”她可以感觉到房间外的腥风血雨,她告诉阿浪:“我要和他说话。”
阿浪一惊,沉声反对:“不行,不要这么做,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如茵喘了口气,抚着他的脸庞,“那个人和我一样,阿浪,他和我一样,而且他很害怕,那是求救讯号,不是攻击,我必须和他说话。”
他很不想,但他晓得,她有她的考量。
那个人和我一样。
他清楚她不可能弃那家伙不顾,但他不敢让她冒险。
“带我一起,你可以让我和你在一起,对不对?”他开口要求:“你说过你可以让我感觉到你在想什么,就像那场梦。”
如茵愣住,“你确定?”
“确定。”阿浪定定的看着她,道:“我要和你一起。”
他是认真的,她看得出来。
一瞬间,爱意泉涌,暖流入心。
“我该怎么做?”他问。
她没再和他争辩,只开口:“把眼睛闭起来。”
他站在一个飘浮着粉红小花的白色房间。
阿浪以为需要花一些时间,但他一闭上眼,田径场就不见了,而她则在他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挥开那些粉红小花。
噢,讨厌,抱歉。
她手忙脚乱的从他怀中爬了起来。
你还好吗?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她害羞的赶着那些小花的模样,让他扬起嘴角,她的房间很可爱,像童话屋一样,那些粉红的小花,在她的驱赶下消失了一些,但还有许多浮在半空中,在她紧张的说话时,又不断的冒了一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