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第一波小排钩,喻超他们下另外一盘网,刘贺负责把剪下的鱼钩的位置重新绑钩子上去。
钟明在钓鱼箱里过滤大概分拣鱼获,顺便把鱼获嘴里的钩子夹出来。
能养活的鱼获还好,需要冰鲜的鱼获最好先取下。
第二网小排钩最先上的是一条乌丝石斑鱼,鱼很漂亮现在价格五六十一斤,这条大概六两左右。
然后刘贺又被晃了一次,又是一条黄姑鱼,有些地方也叫春子鱼。
最开始瞥见一抹黄色,刘贺以为是大黄鱼,等看到真身确定是黄姑鱼失望之色现于脸。
现在是钟明拉线剪鱼钩,喻超手握抄网上来一条抄起来递去钟明跟前。
刘贺坐在两人对面绑鱼钩,他们出海路上只绑了两份,以为中间等待鱼上钩时候再绑都来得及。
万万没想到,这边放下去就要起渔网,收获还不少。
这种作业方式他们很少碰到,跟着喻超出海不能按照以往的经历思考。
节奏完全不一样,所以他们现在只好分出一人来现绑鱼钩。
连着又有几条黄姑鱼又是条黄腊,喻超有点不理解,他找的是石斑窝啊,怎么上的和石斑关系不大。
说着没石斑鱼就来一条,一条土斑学名褐石斑鱼,是一种产量较高的石斑鱼品种,但价值却一点都不低。
其肉质细嫩,味道鲜美,关键是营养丰富,被视为优质海水鱼类。
难道是为环境买单?
这条土斑有一斤多点,能有近两百块收入。
喻超不在乎这个鱼为什么卖那么贵,他只需要知道他能赚多少就行。
接下来又是青斑的舞台,要是那种大青斑喻超还能开心开心,一斤或者不足一斤,价格着实不能兴奋起来。
呦呵有条大家伙,一条凶猛的鲈鱼扑到钩子上咬住一条三四两大小的青石斑。
虽然有些可惜一条小石斑,可是收获一条大海鲈,估计这条大海鲈也有些懵,怎么就上了条贼船?
喻超不给他反应时间,抄网带他回家,大抄网都不能装下整条鲈鱼身子。
旁边挂鱼钩的刘贺被这一幕惊到,受伤鱼钩差点挂到自己手上。
钓鱼还能这么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都被拉到船上放到桶里,那条鲈鱼依然不松开口,死也不能做条饿死的鱼。
看得喻超一阵头皮发麻,这口咬到手,“嘶”不能想啊,想到这种可能性手反射性地疼起来。
才拉到第二网一半,大号钓鱼箱已经爆箱。
活水仓也有十几二十条鱼在里面游动,战绩着实不错,就连喻超都满意地心里自我吹捧起来,“不愧是我啊,不愧是我这个靓仔啊,我真棒!”
放下正在穿的鱼钩,刘贺把钓鱼箱提起来放去冰仓。
还从旁边杂物室拿了空筐子,一边解鱼钩一边分鱼品类,大小放一起。
品类分拣也是两种,一种石斑类另一种非石斑类。
除非是像土石斑鱼这样贵价鱼获,别的石斑鱼待遇都一样。
在下排钩时钟明已经解了一半,所以刘贺工程量并没想象中的多。待刘贺提着空的钓鱼箱回到甲板上,已经累计大半桶鱼获等着他。
所以刘贺第一时间先去解鱼钩,而不是去挂鱼钩。
就放过去的那些鱼获,刘贺估摸着三千多块钱鱼获是有了,这大半桶再算上应该可以够上四千关卡。
刚要去挂鱼钩,就听到钟明叫一声,“黄花鱼,大黄鱼啊!”
刘贺抬起刚落在凳子上的屁股,探身向前去看钟明嘴里那条大黄鱼。
只见钟明手里握着一条两三斤重的大黄鱼,虽然费劲但还是认真解开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