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将他作为心腹,这事自是不好声张,只能替他瞒着,但贾仁却先吓他道:“青天白日,你这是干什么?要是珍大爷知道了,你是死是活?”
贾珍便是宁府现在的当家,贾家的族长,也是贾宝玉的大堂哥。贾仁说这话当然只是为了先吓吓他而已,等到呆会儿放过他的时候,他才会感恩戴德不是?贾仁虽然不知道什么大人物的御人之术,但这种肤浅的恩威并重还是知道一点的。
茗烟当真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似地,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嘴中只是不断求饶而已。
贾仁见威已立足,立马就换副脸色,开始立恩了。只见贾仁笑眯眯道:“不过你放心,你是我的贴身小厮,咱们自小一起,这情分岂是寻常?你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果然在贾仁的恩威并重之下,茗烟被制得服服帖帖,只是满心里感恩戴德的向贾仁磕头称谢。
贾仁一面又去看那个丫头,虽不标致倒也白净,些微亦有动人心处,此时正羞的面红耳赤,低首无言,娇小的身子吓的瑟瑟发抖。
这棒打鸳鸯之事贾仁还真有些做不来,只得叹道:“快走吧。”一语提醒了那丫头,飞也似的去了。
贾仁又问那丫头几岁了,茗烟却含糊不清,只说十三四岁。贾仁心想:看不出茗烟这家伙居然颇有后世那种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只爱玩一夜情的浪子潜质啊。于是贾仁便想试他一试。
贾仁便问那女孩姓名,茗烟笑道:“若说出名字来话长,真真新鲜奇文,竟是写不出来的。据她说,他母亲养她的时节做了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不断头?字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儿。”
贾仁听了笑道:“哦?这倒是稀奇。改日我放了你出去,将她娶过门怎样?”
茗烟果然是个浪子胚子,见贾仁这么说,反而换着了一副苦瓜脸。
贾仁看了好笑,心想自己要么不玩,玩了就一定会负责,可不能像茗烟这厮一样。不过一般的庸脂俗粉贾仁是绝对不会去玩的,要玩也是林妹妹宝姐姐那种顶了天级别的超级大美女才行不是?
茗烟知道二爷跟自己玩笑呢,便又换着一副讨好谄媚的笑脸道:“二爷为何不在花园子里赏那好花?”
贾仁看他这样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愿理他,随便敷衍了几句,回了花园子里。
时间也不早了,贾母等人又赏了会子花,带着贾衙内浩浩荡荡的回了府。
是晚,用过晚饭,晴雯、秋纹、麝月三大美婢伺候完贾仁更衣洗漱便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袭人打发贾仁睡下。
时值暮春时节,天气渐暖,贾仁底下只穿着绿纱小衣,身上披着真丝薄衫,平日里本就觉得热,更何况今日贾仁见识了一番茗烟主演的爱情动作片,骚心躁动,就更显的燥热无比了。
本想把上身脱光了裸睡,可袭人怕他受凉,死活也不肯,只把那青葱般玉指拉紧贾仁上衣,温言细语的苦苦相劝。
此时袭人上身也穿的丝织薄衫,里面那片红色肚兜若隐若现;下身是宽短的亵裤,亵裤背后的布料紧紧贴在袭人那浑圆的翘臀上,将袭人那高挑性感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
这些日子,每到晚上,贾仁可是都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克制下来,何况今天贾仁见到了久违的爱情动作片,内心的躁动已经不是平常可比,再说袭人虽然不比林妹妹宝姐姐那种顶了天级别的美女,但也算是顶着了云边级别的美女吧,这叫贾仁如何能克制啊?身下那位形影不离的兄弟早就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站立起来了。
袭人又在跟前温言细语,吐气如兰,像个小情人**似地,那妩媚的面容,那动人的身姿,还有那袭人身上散发的细细甜香,无不在摧残着贾仁那点可怜的定力。贾仁双脸憋的通红,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