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以试探张绣是否真与徐州军队暗中勾结。而心中有鬼的张绣也果然中计,陷害刘皇叔没有害死本就已经在提心吊胆,又收到了刘表的召见命令,张绣也立即明白刘表已经对自己生疑了,襄阳这一行注定是凶多吉少了。
当然了,如果张绣能够大胆一些,真的应召到襄阳派见刘表,那么凭借张绣与刘琦的关系,还有蒯良兄弟的暗助,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张绣未必就不能解释为自己被徐州军队利用而已,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惜张绣也是一个多疑谨慎的人,历史上反叛曹老大也是因为怀疑曹老大收买自己的心腹胡车儿,加之在荆州寄人篱下也过得不是十分开心,最后又考虑到自己与贾老毒物的特殊关系时刻都惹猜疑,所以张绣与几名心腹稍做商议后,一咬牙就干脆反了,带着麾下的五千多队伍离开了鸟不生蛋的穰城,直接北上来投了陶副主任。
张绣的突围还算比较顺利,驻扎安众监视张绣队伍的荆州军陈就部虽然有所准备,但也没能拦住张绣队伍的全力突围。其后张绣队伍又绕开宛城。取道西鄂直上叶县,荆州军全力追击阻拦,却也只是把张绣的队伍消灭大半,没能伤到张绣队伍的核心力量。而当张绣队伍逃到了博望时。徐州军队的接应兵马也赶到了战场与张绣会师。接应着张绣残部一路退回了叶县,陈就和邓龙的兵力不足,也没敢继续追击下去。守住了博望向刘表报告了事。
如此一来,陶副主任虽然借刀杀人除掉刘皇叔的美梦彻底破碎,却也意外收获了张绣这员大将,倒也不能算是一无所获。所以陶副主任还是十分欢喜的亲自出城迎接了张绣来降,把张绣引见给汉献帝,表奏为扬武将军兼宛城侯,又打肿脸充胖子的公开对外宣称,说张绣是被刘表无故猜疑而被迫来降,又假惺惺的宣称赦免张绣的杀使献书之罪,妄图继续营造刘皇叔已经投降自己的假象,继续让刘表心存怀疑,就算不杀了刘皇叔也让刘皇叔吃一辈子的牢饭。
陶副主任再怎么的自作多情也没用了,张绣反叛的消息传到了襄阳后,为了进一步打击刘琦在荆州内部迅速膨胀的势头,蔡瑁兄弟就已经开始在刘表面前进言直指刘皇叔无辜,张绣才是与徐州军勾结的真正内奸,要求释放刘皇叔和蔡中,并追查张绣同党,再加上并未被捕的孙乾、简雍和伊籍等人四处奔走营救,知道自己冤枉了刘皇叔的刘表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释放了洗脱通敌嫌疑的刘皇叔兄弟,只是为了给荆州将士一个交代,没有再把刘皇叔留在荆州统兵,宣布将刘皇叔等人逐出荆州,永远不许刘皇叔踏足荆州半步。
与此同时,荆州内部的亲陶派也遭到了沉重打击,出面营救蒋干和刘皇叔的刘琦遭到了刘表的严厉呵斥,见事不明的蒯良兄弟也受到牵连,好在老蒯家在荆州树大根深,十分依赖豪强门阀支持其统治的刘表倒也没有痛下毒手,把蒯良兄弟呵斥一顿,各自官降一级了事。
荆州内部的反陶派则乘机抬头,儿子与陶副主任过节极深的大将黄祖接管了南阳防区,直接威胁到了徐州军新大本营许昌的南线安全,被刘皇叔连累的蔡中也被得以释放,重掌兵权,荆州决策层中反陶派占据了绝对上风,徐州军与荆州军之间的关系也急转直下,彼此之间互为仇敌。倒霉的蒋干先生和李郎将军还因此受到无辜牵连,被刘表拒绝释放,继续关在大牢里等待陶副主任良心发现时再来营救。
徐州军与荆州军之间发生这么大的事,当然不可能瞒过其他诸侯的耳目,对此,陶副主任的好邻居们自然几乎个个都是幸灾乐祸,巴不得陶副主任和刘表马上就热火朝天的打起来,打得越激烈越好,自己越有机会坐收渔利。惟有已经逃到了长安与旧部会合的曹老大对此嗤之以鼻,得到消息后,当场就哼道:“刘表老儿,果然色厉内荏,被陶贼欺负戏耍成了这样,竟然还没有胆量出兵报复,要换了是我,早就逮住由头出兵江